第5章

“噢，是在你喝醉之后。你梦游了。你拿着刀，把你的名字刻到了她胸口上，还用记号笔描上了颜色。她应该非常生气，维克多。”

塞茜带着订单转身离去。“你很渴？”昆丁问道，“昨晚喝醉了？”。

维克多闭上眼睛，举起杯子，一口气灌下那杯咖啡威士忌。“你开心了吧？”

“话说回来。还得多谢你让艾米琳来找我。”

“开心的应该是你。你就要接到警长的电话，他会质问你昨晚干的好事。正好马上你就会散发出一身酒气。”

“正是。”

维克多皱了皱眉，“我昨晚干的好事？”

维克多把酒递给他。强尼掀掉维克多咖啡杯上面的塑料盖，倒进去两指宽的威士忌。“喝掉。”

“艾米琳说在场还有另外一个人，好像是个意大利佬。”

“才十点半，我从不这么早喝酒。”

“除了他还有谁？”

“别废话，快喝。”

“你是说每个人酩酊大醉后都会吐露心声？”

“你修理了那个小妞。昨晚和你一起的那个。”

“这恰恰是你的问题之一。”昆丁说，“喝两杯，才能知道同伴的心思。”

“我可没有碰她。”

“没有，没喝醉。你知道我很少碰那些玩意。”

“你认为是维克多·哈罗在她乳房上刻了那些字？”

维克多长叹一声，耸耸肩，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威士忌和咖啡没有混匀，味道又苦又酸。“天啊。”

“她受了伤害，昆丁，真的是一团糟。艾哈迈德医生已经告诉她，很难除掉她皮肤里的墨水。”

“把剩下的也喝了，喝光。”

“因为她漂亮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