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克莉丝汀靠回到座椅上，“好吧。去找我们的警察朋友，再给我买杯咖啡。我要一杯星巴克，和昨天的一样。”

“可我管不了她。”萨帝厄斯说。

她又大笑起来。

两名警察坐在餐厅门口第一张桌子旁，正在享用咖啡和馅饼。互道姓名后，克莉丝汀和萨帝厄斯与他们坐到一起。弗伦佐仔细端详了萨帝厄斯的律师执照和驾驶证，点点头，“好，不过我要告诉你们，这个姑娘不是你们要找的人。我之前拘留过她，一次是因为卖淫，一次是因为携带可卡因。她是个好姑娘，但是如果没有人管教她，她就会毁掉。”

“胁迫呢？”他问到。“你有没有胁迫他作证？”

“不用，怎么能让你掏钱。你把那个蠢蛋找到，带出芝加哥，我们就扯平了。抱歉，女士，我说了脏话，我恨透那些家伙了。”

“视频里看不出来。”

“好的。”萨帝厄斯说，“把账单给我吧，我来买单。”

“拷问？你有拷问他吗？”

“老大，我不能告诉你细节。不过，我没有犯法。”

“去哪找住的地方？”

“没有犯什么法，中央情报局的法？”

克莉丝汀摇摇头，“不。先去找住的地方。晚上九点左右等她用了药、放松迷糊下来之后，我们再去夜店。”

“魔法！反正他完蛋了。”

“她是个好孩子。如果把你们给我说的事全部讲给她听，我想她肯定会帮你们。告诉她那位受到谋杀指控的母亲和她孩子的事情，那会打动她。”

“萨帝厄斯！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我们只想看看能问出什么，不会缠着她不放。”

“我哪知道？谁也不知道该把你当什么人。”

“我知道，我只是这么说说。她或许认识你们要找的人，也或许并不认识。这样的姑娘，永远分不清好人坏人。任何送上门的东西她都接受，盗用信用卡的投诉对于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去迷猫夜店怎么样？”

“妈的。可能我也要完蛋了。”

两位警察笑了笑。克莉丝汀和萨帝厄斯离开餐厅，回到黑色别克车里。

“证词里面没有提及他受到威逼。我保证。”

“嘿，”克莉丝汀说，“说他是蠢蛋，我完全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