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请问你的工作或职业。”

佩珀也还以微笑，但不是真心实意的笑，只是公事公办、以示感谢的微笑，好像在说，谢谢你，但我们不是朋友，只是同僚。萨帝厄斯明白这微笑的意味，她态度很冷淡，一定不会站在自己这边。他捉摸，她应该不会站在任何一边，因为州政府并没有请她来参与这起案件。

“这么说，艾米琳有可能枪杀了维克多·哈罗，而你对此一无所知，对吗？”

“那么，恭喜你。”萨帝厄斯微笑着说。

“是的。”

佩珀仰头望着天花板，“我想想，已经十二年了。昨天刚满十二年。”

“你的工作地点在哪里？”

“律师小姐，”法官对巴雷说，“现在你可以向对方证人进行反询问。”

“我可以佩枪，可以调查刑事案件，无权逮捕。”

巴雷起身说：“让我换个话题。你是否知道艾米琳·兰赛姆被捕的事情？”

“具体含义是什么？”

“在你的所有录音记录里，都没有涉及任何关于枪杀的事情，对吗？”

“你做这份工作多长时间了？”

“对。”

“联邦调查局特工。”

“那么，你今天出庭作证并不是为了证明她无罪，是吗？”

“大约知道一些。”

“GS-1811普查级。”

“根据你的调查，你是否知道在她住所里发现枪支和刀具的事？”

“请问你的级别是什么？”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