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反对无效。请继续。请书记员记录反对申请。”

“弗雷尼给我播放了一段电话录音：总检察官要求他调查维克多·哈罗的资产项目。”

“你和谁有过谈话？”

“弗莱彻·T·弗雷尼律师。”

“弗雷尼律师对你说了什么？”

“反对！”总检察官特别助理巴雷迅速起身，“这是传闻证据。”

“商业记录例外，法官大人，”萨帝厄斯反击道，“何况该陈述并未用于表明所主张的事实，除非要求如此。”

“佛罗里达大学，法务会计学硕士研究生。”

“你在本案中进行过法务审计？”

“严格地说，是的。”

萨帝厄斯感觉心脏跳到了嗓子眼。他即将发现什么了吗？对他有利还是不利？他想告诉艾米琳安心地坐在座位上，说不定事情马上将有眉目。说不定。不定。

“你对什么财务数据进行过审计？”

“这是初审，”普莱雷特法官向证人点了点头说道，“我允许证人进行陈述。请继续。”

“我重申刚才的问题。弗雷尼律师对你说了什么？”

“他说他与伊利诺伊州总检察官有过一次电话会议。”

“他们谈了什么？”

“还是反对！”

“我得重申一遍。我并未针对该案件进行过法务审计，也没有任何人要求我针对该案进行法务审计。不过，我审阅了维克多·哈罗的账本和档案，我也知道你的客户被指控谋杀了维克多·哈罗。”

“那么，你是应谁的要求审查维克多·哈罗的档案？”

“没人要求。”

“那你为什么审查他的档案？”

“此前我和某人有过一次谈话，我怀疑可以从他的档案中查到一些相关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