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是这样……”大旗说明来意……
听任医生说那个男人与田班长接触疑为是与张冰冰有关,郁冬冬觉得问题有些严重,必须将此情况赶快通报给穆楠生,研究下一步如何……她望着任医生,认为他言犹未尽。征询的口吻说:“任医生,你有什么好的主意么?”
“我觉首你们要露馅儿,因此要快。”任医生说。
郁冬冬做完勤杂工的活儿,匆匆离开医院准备找穆楠生,为争取时间,她打辆出租车。开出不远,她便发现有一辆夏利车尾随。跟踪?她想到了这一点。
“左转弯。”她令司机。
“胖姐咱今晚又不是干那事,怕人瞧见。”
“那可没一定,保不准我临时改变主意呢!”
晚秋的夜晚,公园树林间很寂静。踩碎枯叶的咕嗞声,算是喧闹了。
完全出乎大旗的意料之外,他本想在说完那个事后,再绕到他们之间曾有过的美妙事情上去。可是未等他开口说话,就被肉乎乎的东西挤扁在树杆上。
“胖姐,我有点喘不上气来。”
“不行,单行线。”司机不肯。
“听见没,左转弯。”她的语气不可违拗。
“交警要扣驾照……”司机说,“真的不行。”
“出任何事我负责。”郁冬冬从便装衣服里掏出警官证,亮在司机面前,说:“我在执行任务,请你配合。”
“咋地,只许你压迫我?就不兴我压迫你……”田班长力量压向树杆,她的舌头灵捷且活跃。这是她身体最富诱惑力的器官之一,在一切没开始前,舌头充当先锋。她还有两个活泼的东西,手开始清除障碍。
“在这儿?”他明白她的意图,只是觉着环境不太合适。
“咋地呀?你还少在树杆上克……”
好在他们倚靠的是棵老树,经得起重压,经得起冲撞。尚存的几片枯叶被震落下来。
“你找我干什么?”田班长在擦汗,气还没喘太均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