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叶父的愤怒

期间，秦烁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的时候他把宋河拉到一边，耳语了几句。

“这句话是谁说的，怎么这么耳熟？”

“其实，除了叶雨欣，你还有一个孩子吧？”

“但侦破案件不就是这样吗？把所有的弯路都排除掉，最后那条就一定可以抵达真相。”

“她是雨欣的妹妹……”

叶母的家位于一幢老旧不堪的楼房内，楼道里铺天盖地地贴着治疗各种性病的小广告。

“他还说，其实他很钦佩你的专注，可惜他这辈子也及不上你。”

范小梵敲开了叶母家的房门，但她并没有看到如那张“遗照”上美丽的脸庞，相反，眼前的叶母粗糙干瘪、毫无生气，就像一条被霜打过的秋茄。

“他还跟你说过什么？”

得知三人来意之后，叶母将他们让进了昏暗局促的客厅。简单寒暄过后，范小梵直切主题，问叶母在与叶父离婚之后，是否见过叶雨欣。叶母的回答干脆利落，称自己跟雨欣父女确无往来，又反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也许从一开始我们就走上了弯路。”宋河显得无精打采。

在宋河咄咄逼人的注视之下，叶母沉默良久后，如此回答道。

“那么，会不会跟遗传有关？”在充满挫败的沉默当中，范小梵试图为案件再找到一个可以进行下去的理由，“我的意思是她那位早已故去的母亲。”

“不，这是他很早以前跟我说的。”

范小梵在征得宋河的同意之后，将案件的基本情况如实告之。

“那个该死的有消息了？”

岂料，叶母只是轻描淡写地“哦”了一声，然后挽袖看了看手表，就再也不发一言了。

“是弗兰克。他说，这注定是师哥你的办案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