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硅胶娃娃之颂

“从苏黎世还是约翰内斯堡？”

“你跟你父亲说过他来找你吗？”

“加德满都。她在那里注射野山羊脑垂体素。据说能保养皮肤。”

“你就是这个意思。如果你够客观的话，你就会有自知之明。”

“是啊，我会损失一条漏水的船屋，还有一堆巴卡第酒空酒瓶。”

此后，再没人说一句话，包括多美。

“很严重。”

***

“这就是我一直在说的，小维。你和格里芬太亲近了。你没法客观。”

“赫伯特并不想重新拿回执照。也许你该听他的。”

“我？你在格里芬叔叔案子里不愿意接受帮助，就是因为你需要向你父亲证明某些东西。”

“别惦记了。我不会出卖自己父亲的。”

“证明什么？”

“他说如果我不放弃，就把我从他的遗嘱里除名。”

法警先传唤了办理另外三个案子的大律师，后者通常在圣诞节、万圣节以及“向公务员行贿日”用钞票向他意思意思。所以直到上午十点钟的时候，所罗门&洛德事务所的两位合伙人依然坐在硬邦邦的木头长椅上。维多利亚在想怎么跟史蒂夫说她昨天半夜里的那通电话。

“赫伯特还是希望你能放弃律师执照的案子，对吗？”

思前想后，她干脆直说：“女王昨晚来电话了。”

“说了。爸爸说粉红卢贝从来就是个一肚子坏水的人。如果跟他搅在一起，我就等于跟一只屁股陷进蜜浆里的死驴拴在了一起。或者他说的是陷进肥料里？我记不太清楚了。”

“但如果卢贝真的能帮我们……”

“证明你是一个和他一样优秀的律师。”

“我不会被爸爸吓唬住，也不会接受粉红卢贝的贿赂。我要全力处理律师执照案，让粉红卢贝见鬼去吧。”

“我没这个意思。”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