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有罪推定

“还有，我来做主。”

维多利亚沉默了好一会儿。这一向是个不好的兆头。

“你确定吗？你真的想要拆伙？”

“我从来都是先假定委托人有罪。他们大多数都有罪，所以这节约了时间。”

“绝大多数时候我都喜欢和你在一起。你热情、风趣、体贴人。但在工作上你简直要把我逼疯。”

“听起来就好像你假定他有罪。”

“真的吗？你真的确定？”

“别这么喊他。他又不是你叔叔。”

“你不是在搞笑吧？看来某人学过心理学入门啊。”

“你叔叔就是我叔叔。”

“记得提醒我谢谢他。关键在于，我们自身的情况往往扭曲了对于他人的认知。”

“真是太气人了！我刚刚忘了说，你不仅傲慢、自大、任性，还气人。”

“拜托，他喜欢这样。”

“对，我太他妈确定了！”

“我不喜欢你对格里芬叔叔说话的口气。”

“好，那么这就是我们的最后一个案子，要么赢、要么输，要么审判无效。”

长痛不如短痛，史蒂夫问：“你该不会还在为医院的事生气吧？”

“朱尼尔。你说对了，他教会了我法式舌吻。”

“另外你还讨厌我的T恤。不过在格里芬的案子里我们是合伙人，他是这么希望的。”

“你怎么知道？当年你还是个中二少女，还在跟那谁在乡间俱乐部调情，之后你就没见过这家伙了。”

她知道史蒂夫是对的，但这只会让她更加生气。“好吧。但这是我们的最后一个案子。只有这样我才能成长为一个律师。也只有这样我们的私人关系才能维持下去。我想和你在一起，但不是在法庭里。”

“格里芬叔叔绝不会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