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可抗力

“总有办法的。”史蒂夫说。

“想都别想。”

“怎么了？”格里芬问。

“史蒂夫喜欢混入各种场所。有一次他为了进入一间急诊室，假装自己犯了心脏病。”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史蒂夫说，“直到我收到了血管造影的账单，才算是坏事了。”

“可是那样的话……”

“哎呀，我们已经聊了十分钟了。你容我再编造出一个独臂凶手嘛。”

“史蒂夫，你不能凭空编造故事。”维多利亚说。

“我当然能。这是所罗门法中的一条。”

“什么玩意儿？”

格里芬边咳嗽边大笑了起来：“你是个混球，所罗门。”

“哦？”

“不过我喜欢这种混球。”他转向维多利亚，说，“小公主，你真是太棒了，能钓到这么个家伙。你们俩现在都是我的律师了。”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9_1"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9_1">1</a>斯科特·彼得森是震惊美国的杀妻案凶手，安布尔·弗雷是他的情人，前者曾对她谎称自己是单身，继而发展为情人关系。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9_2"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9_2">2</a>英国著名小说家。

“史蒂夫在自己单干的时候编造出来的。”维多利亚抿着嘴，一脸不高兴地说：“‘法若不通，则变通其法’这一类的东西。”

“‘如果事实不适用于法律，就改变事实，’”史蒂夫兴奋地说，“‘这又是一条。”

“不错，我很喜欢。”尽管受了伤，格里芬似乎心情不错。他又问：“还有什么，所罗门？”

“当警察讯问斯塔布斯的时候，我希望能在场。如果我能先于警察问他，那就更好了。”

“这不可能。”维多利亚说，“警察不会让你靠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