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水手的儿子的儿子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69_2"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69_2">2</a>指棒球比赛中跑垒员在投球前故意站在距离垒位2至3米的地方，以求偷垒或拦截球。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69_3"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69_3">3</a>滚石乐队有一首歌叫《满足》（Satisfaction），与这艘船同名。

又是揶揄。每当史蒂夫这么干的时候，我都有些反感，但我自己却忍不住揶揄别人。

“与亨利·摩根的一条船同名。”罗宾逊咬牙切齿地说。

“恶汉摩根？”维多利亚故作惊讶。

“确实有人这么叫他。”

“他不是专干袭击商船、杀人越货、强奸妇女之类的事吗？”

“不是。”罗宾逊狠狠瞪着她说，“我们的项目截然不同。”

“为了让陪审团能听明白，我重新问一遍。”维多利亚继续道，“你受哈尔·格里芬的委托，为‘大洋洲’项目建造所需的驳船。但你在没有告知格里芬先生的情况下，偷偷规划了另一个竞争项目？”

“如我所言，我是个商人，洛德小姐。”

维多利亚没有继续问，法官见状便问她：“还有什么要问的吗，辩方律师？”

维多利亚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她已经提出了对方的动机，现在该由史蒂夫来揭露罗宾逊与福尔斯及斯塔布斯被射杀的真相之间的关系。她正准备坐下，却突然想起，在史蒂夫关于交叉质证的众多规矩里，有这么其中一条：

“你必须了解历史，洛德小姐。在那个时代……”

“不管历史如何，恶汉摩根终究是个海盗吧？”

“海盗之名是皇室对他的报复。他自认为是武装民船船长。”

“是的。”维多利亚不失端庄地笑着说，“你还自认为是商人呢。”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69_1"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69_1">1</a>指吉米·巴菲特的歌曲Son of a Son of a Sailor。

“一定要来个强有力的结束语。”

“我还有一点要说，法官大人。”她又转向证人说，“罗宾逊先生，你给你那艘快艇取的什么名字？”

她希望报社摄影师赶紧拍下罗宾逊的脸，现在他的脸上把之前隐藏的怒火全都展现出来了。

“满足号。”罗宾逊说。

“你是滚石乐队的歌迷吗？<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69_3">3</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