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不可告人的秘密

“除了百香果冰茶，一无所获。”

“也许是因为你光顾着打情骂俏了。”

“我不过是跟她拉关系、套近乎罢了。我就擅长这个”

“特别擅长和美女套近乎吧。”

“嗯。”

“毒物学检测结果正常。血气检测显示——”

“我说新手同学，”他扔下杂志，“你打乱我的思绪了。”

“对不起。我就是想学习一下法医检验方面的知识。”

“你在浪费时间。”

维多利亚正竭力搞懂生平读到的第一份尸检报告，来自她经手的第一个谋杀案。

“什么是塔迪厄氏点<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21_1">1</a>？”她问道。

“面部的小出血点，”史蒂夫答道，“勒颈致死的常见现象。”他正倚在椅子上翻看一本杂志。

“查尔斯·巴克斯代尔的甲状腺软骨组织完好无损。不应该骨折才对吗？”

史蒂夫看着杂志，头也不抬。“也许是吊死的，不是这份报告里提到的缓慢、均匀的压迫。”

“真的吗？”

“假如你是平彻，你怎么证明这是他杀而非意外呢？”

“动机。”她说，“平彻需要卡特里娜杀查尔斯的理由，否则此案便是细节有余、证据不足，他不可能打赢。”

“没错。”他说，“忘掉血气检测吧。想想杀人动机。”

“卡特里娜那里你没有收获吗？”

维多利亚开始怀疑史蒂夫的职业道德了。他已经花半小时喝古巴咖啡、吃番石榴糕点、读《迈阿密先驱报》了，读到卡尔·海森<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21_2">2</a>的专栏时还哈哈大笑。他还和一位被他称为肥路易的男人讲电话，说什么“海豚对阵喷气机<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21_3">3</a>，押大，500美元。”刚刚那20分钟他一直在翻看《体育画报》，而且还不是什么泳装特辑。维多利亚真想说：“赶紧工作吧，懒虫！”可是那样听起来太像他妈了。

“除了颈部受伤，查尔斯身上既无擦伤也无裂口。”她说。

“哦吼。”

听起来不耐烦了。他什么时候才能撸起袖子研究案宗呢？

“这和卡特里娜的说法一致，她说查尔斯允许她把他绑起来、给他套上项圈。”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