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不许拥抱，不许接吻，不许犯错

“你先是因为我没说出自己的感受而大呼小叫。现在我对你已是坦诚相见了，而你又是如何回应的呢？”

“我在把你列入议事日程。”

“是把毕格比和冰雕列入议事日程。该死的，你快和我谈谈。”

“等两个案子都结了再说。等一切都搞定了，我们再谈。”大桥前的栏杆升起来了。“现在，让我们去打赢这场谋杀案官司吧！”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46_1"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46_1">1</a>多氯联苯（PCBs），一种呈流动的油状液体或白色结晶固体或非结晶性树脂状的化学物质，燃烧时具有一定毒性。

他难以自已，他无法不问。“怎么着？这次又是一个‘这事没发生过’？”

她沉默不语。一只白鹭趾高气扬地走在正在上升的桥上。广播里，吉米·克利夫<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46_5">5</a>正在夸耀自己看得明明白白。

“木已成舟。”她终于开口了。

他等着她的下文，但她没有下文。白鹭继续在吊桥上爬坡。吉米·克利夫歌唱着今天是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但史蒂夫可不敢苟同。“我有些紧张不安，想知道自己到底算什么。”

眼前的大桥看上去太陡了。白鹭腾空而起，在河面上盘旋。河里一艘满载小货车的货船正笨拙地驶向大海。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46_2"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46_2">2</a>爱德华·詹纳 (1749.5.17—1823.1.26），英国医生，以研究及推广牛痘疫苗、防止天花而闻名，被称为免疫学之父。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46_3"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46_3">3</a>沃尔特·里德，美国医生，于1901年首先证明黄热病是由病毒引起的。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46_4"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46_4">4</a>路易·巴斯德（1822-1895），法国微生物学家、化学家。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46_5"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46_5">5</a>吉米·克利夫（1948.4.1—），牙买加歌手，此处是指他的歌曲《I can see clearly now》。

“我现在不能考虑你。”她说。

“你这态度未免有点冷冰冰吧？”

“我们一整天都要审理谋杀案，晚上还要接着弄博比的案子，然后明天还要再来一遍。布鲁斯一直盯着我问婚礼座次表的事，他还擅自订了一棵鳄梨树冰雕；杰姬不喜欢她的裙子；明天我的大姨妈要来了。然后你，史蒂夫·所罗门，想要我含情脉脉地眨巴着眼睛，告诉你那场巫山云雨有多么无与伦比，然后再来一句：“啊，天呐，我们一起扬帆起航到某个岛上吧！”

“真的吗？真的无与伦比吗？”

“你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