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可能是。我们不能让提斯多试穿，但皮茨太太也许能够确认。”

“哦，我的好警官——！”

“但是——但是，”局长结结巴巴地说——“如果是这件大衣的话，你知道它意味着什么吗？”

“我应该检查一下壁橱的。”

“很清楚，这意味着一切又要从头开始。”

“你居然没有报案？”格兰特的声音听上去十分严肃。

“小狗吗？”格兰特微笑着。

“没有。”她的声音有点儿发抖，然后平稳地说下去，“你看，我不相信是他干的。我真的很喜欢你。我想在他真正被捕之前，能证明他是无辜的，这样对你更好。那么你就不用抓了他再释放。否则报纸会说得很难听。”

“我们有电话。艾丽卡说让我带上你。还特别提到要买冰淇淋。你喜欢冰淇淋吗？不管怎样，她说要给你看点儿东西。”

接着是一段茫然的寂静。

“那是太苛求了，我能说的就这些。非常苛求。每个人都会犯错误。谁想得到卧室里会有一扇逃生门？”

格兰特疲惫的眼睛因失望而变得冰冷，与艾丽卡灰色友善的眼睛相遇，但是他拒绝了那双眼睛里的怜悯。要把艾丽卡想成是他的救星，现在还言之过早。目前她只能算是个搅乱了整个步调的人而已。

“不会从我这里逃走。”

“我得回去了，”他说，“可以用一下你的电话吗？”

“当然，探长，你需要休息，稍微放松一下。”警察局局长穿上雨衣，“你让自己操劳得不成人形了，这样除了提早进入坟墓外，不会有什么进展的。今天是星期五，我敢说你这周没有睡过一晚上的安稳觉，也没有好好吃一顿饭。太荒唐了！我绝对不允许你把事情看得这么认真。以前也有犯人脱逃，以后还会有。”

“但是这段时间可能还会有事情——”

然后格兰特说：“那么，星期三提斯多告诉你找这个。”他把烧焦的地方推向前，其他人立刻凑上前看个清楚。

“我告诉过你，你已经失去客观的判断力了！如果你还总想着这件事，你眼里就会处处是橱柜。正如威廉斯警官所说，你会变成‘因公崩溃’。咱们一起吃晚饭吧，你不要说‘但是’！只有二十英里远。”

“没有换过扣子的迹象，”米尔观察说，“你觉得就是这件大衣吗？”

“第一扇是朝着我开的，所以我能看见里面。等他走到第二扇门的时候，他分散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