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郁金香

“她在亲他，”卡雅说，后退一步，远离画作，“或是在安慰他。”

“你为什么现在想来这里碰面？”

“她没有滑雪装备。”

“对，我很快就会搭火车去沃斯道瑟村。”

“那护士制服呢？说不定那件制服只穿过一次，上面还沾有精液。”

“这是蒙克被称为‘吸血鬼’的原因之一。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吗？”

“对。你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

“对。”

“蒙克原本替这幅画取的这个名字。哈利详细跟你说过我们的计划了吗？”

“帮什么忙？”

“什么？”

“她也没有护士制服。”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没有短得不像话的迷你裙，也没有印有红十字标志的帽子？”

“她是在咬他，吸他的血。”米凯说。

“没有，只有一套浅蓝色的医院裤子和上衣，可是一点儿都没办法引人遐想。”

“我想知道你有没有去德拉门市查过奥黛蕾衣服上的DNA，那个跟她一起去小屋的男人，应该和她碰过好几次面。”

米凯摇动脚跟：“《爱与痛》（Love and Pain）。”

“我们去查过她的衣柜，但问题是她的衣服都洗过、穿过，甚至后来还接触过很多其他人。”

卡雅吸了口气：“我想跟你说，我们不能再继续见面了。”

“嗯。据我所知，她不常滑雪，你有没有查过她的滑雪装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