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拜访

“现在计划碰上困难，所以你才来这里？”

卡雅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你知道，跟上次的压制手法一样。”

“寂寞？”

“我为什么要同意？”

“你睡觉的时候我看着你，你看起来好……寂寞。”

“贝尔曼知道她受到警方保护，而且你跟她联络过，还有一个姓麦考梅的。贝尔曼要你说服她来这里。”

“可是？”

哈利替她打开大门：“晚安。”

卡雅缓缓摇头：“不对，哈利，没有更容易。也许应该会吧，可是……”

卡雅踏上台阶，转过身来。

“也许这样会让你更容易背叛我，因为你知道我曾经利用过你。”

“是的，”哈利说，“那时候我寂寞。晚安。”

“伊丝卡·贝勒？她在澳大利亚。”

他们在原地多站了一秒，然后又多站了半秒，照理说接下来卡雅应该走下台阶，哈利应该返回厨房。

卡雅凝视哈利，眼睛眨也不眨：“我们还有一个人可以拿来当诱饵。”

卡雅伸手钩住哈利的脖子，拉低他的头，同时挺身踮起脚尖。她的眼睛失去焦距，成为闪闪发光的海洋，接着她闭上双眼。她嘴唇微张，碰触他的嘴唇。她钩着他，他并未移动，只是感觉腹部仿佛被刺进一把甜蜜的匕首，犹如注射一剂吗啡。

“哈利？”

“我把那条烟放到我卧室架子上的时候发现的。你说得没错，鸦片的味道很浓。我记得在你的旅馆房间闻过那个味道，所以我打开那条烟，发现最下面一包烟的封条被撕开，在里头找到一团东西。我把这件事告诉米凯，他要我还是把那条烟交给你。”

“是？”

“嗯。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烟盒里有鸦片的？”

“你在香港的时候寂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