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规律

哈利点点头，拿出口中香烟，那根烟已被雨淋熄。

“有收获吗？”

“我已经不负责这件案子了，”哈利说，“不过我相信你说的话。”

“早安，霍勒。”史凯伊说，并未回头，他手中的钓鱼竿尖端朝钓鱼线的方向弯垂，钓鱼线隐没在对岸的芦苇中。

哈利驾车离开停车场，看了后视镜一眼，只见史凯伊正在收拾钓鱼器具。

史凯伊停止收线，看着哈利。“不是。”他斩钉截铁地说。

“但我想报纸上一定说我是个乡下白痴，”史凯伊说，“要侦破这种复杂案件，一定得要克里波那种都市人才行。”

“不是什么？”

哈利知道事实并非如此，但还是点了点头。

“不是你认为的那样。”

“早安，史凯伊。”

国立医院。哈利置身于心跳监测器发出的规律声响中。时间并未被事件截断，犹如小溪般平缓流动。他想跟医院要一张床垫，如此一来，病房就有点儿像重庆大厦了。

大雨落在码头的木板上。哈利走到男子身后，男子站在码头边缘，面对另一侧。

“报纸在乡下会晚一点儿才送来。”

“我认为什么？”

“真遗憾。你看过今天的报纸了吗？”

“你认为米雅和东尼后来曾再见面。后来东尼和她分手，从此以后两人再也没有见过面。少了东尼之后，米雅继续过她的人生。她跟这件案子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你听见了吗？我跟你保证。她已经重新振作起来，所以请你不要……”

“没有，”史凯伊说，“只钩到该死的芦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