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办公室

“我还希望你告诉我呢。”

“是？”

“我问过警方的律师，他说没问题。拘留只是暂时扣留，不是刑罚。我听说是克里波的人带你进来的，发生了什么事？”

“我说过了，这里已经快挤爆了，所以我们得在外面找个地方，可是又不能太远。”

“对我来说刚刚好，长官。”哈利说，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我被释放了吗？”

哈根抬起下巴，搓揉喉头的肌肤：“该死，我早该料到这些才对。”

哈根耸了耸肩：“据我所知，贝尔曼对于犯罪特警队的内部情报，应该没有一套有系统的取得方式，他可能是从许多地方嗅出你重返岗位的迹象。”

哈利坐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头上有如刷子般的短发：“他们跟踪我到国立医院，还通过正式手续逮捕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长官？”

“我知道麦努斯·史卡勒习惯到处乱说话。”

“克里波？”

“好，哪里？”

“抱歉，哈利，我刚刚在开会。”

哈根望向窗外，目光射向波特森监狱的灰色围墙。

哈利再睁开双眼时，已在拘留室里躺了两小时。甘纳·哈根站在铁栏杆外，拿着钥匙试着把门打开。

“你是开玩笑吧？”哈利说。

“别再问我问题了，哈利。”

“我一到奥斯陆，就被克里波跟踪了。”

“好。那我们要在哪里开张？”

“我能告诉你？”

“对，对。”哈根连连点头，仿佛这件事他们已经讨论过了，“至于办公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