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在芝加哥撞上了高压线塔和一辆车。”

“没什么。”

哈维尔走向吧台，又拿了一瓶汽水回来，瞥了一眼她的三角绷带。“其实我一直很想问，你那手臂是怎么弄断的呢？”

乔治娅有一丝不耐烦了：“他们会与军事基地有关吗？或者警方？边境巡逻？”

“一个典型的边陲小镇。”他的手肘支在桌子上。“人们越过边界做买卖。很多人在边境两边都有家人。比如说，我父母和兄弟姐妹在这里，但祖父母住在艾斯特班。”

她压低声音：“你知道一个叫拉斐尔·佩纳的人吗？”

乔治娅耸了耸肩，没必要让他知道太多：“还是说史蒂文斯。你刚才说这里拉美裔人非常多。”

哈维尔摇摇头。

哈维尔眉毛上扬，一脸的困惑。

“我告诉过你呀。我正在办一件案子，涉及这个城镇。”

哈维尔咯咯笑道：“现在是雨季，常有急风暴雨，从现在起会持续到八月底。”他在桌上滚着空可乐瓶。“好吧，轮到你了：干吗问这些问题？”

“问这个干吗？”

“我告诉过你了呀，我有一个案子。”

“谁是这里的老大？”

乔治娅身子向前倾：“如果——这纯粹是假设，如果有一家类似黑水的安保公司在这里运作，他们会做些什么？格兰特会资助他们吗？”

“刹车失灵。”

哈维尔迟疑了一下。

他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

“干吗吞吞吐吐的？”

“你得跟我说详细点。”

他点点头：“以前可以随意来回，现在则要国籍证明，但我的祖母还是每月一次过境来这里的超市。有一班公交车越过边境到超市。”

乔治娅用舌头舔了舔嘴唇。“这事不宜公开。”

“人们会相互走动吗？”

“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