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这里拉美裔人非常多，”他说道。“大部分的白人、牧场主或者富人都住在城外。这地方还有个监狱。”

大风狂扫，黑云奔涌，闪电劈空，炸雷轰响！转瞬之间，雨点如子弹般打在她身上！印象中的西部：夜空繁星点点，近得触手可及——其实如此而已！

“说说这里的人们。”

哈维尔喝干了可乐：“华楚卡要塞还是军队的情报与训练中心。很多野外训练的作业都在这儿进行。人们认为那些在阿布格莱布监狱<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38_8">8</a>审问犯人的家伙就是在那里训练出来的。”他停顿了一下。“他们还有一架航空器。”

“直到什么？”

这让乔治娅想起了芝加哥每年举办的“雷鸟”水空军事表演。喷气式飞机在密歇根湖上空俯冲下来，再盘旋上升，接连不断。她很喜欢飞机直穿云霄那种呼啸而上的感觉。

“直到‘为时已晚。’”他的表情十分严肃。

他点点头。“对，大约五十五英里以外，有个华楚卡要塞，靠近谢拉·维斯塔<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38_5">5</a>。自建立起就一直在那儿，至少从潘乔·维拉<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38_6">6</a>时期以来就没搬迁过。它是美国陆军通信兵的主要基地。也是‘雷鸟’<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38_7">7</a>的训练基地。”

“不了，谢谢。”她的手腕发疼，脚踝也在痛，很想再吃一颗丙氧酚止痛药，但不得不忍住，强打起精神。

“不会跟军队有关，边境巡逻属于联邦政府；但我从没听过任何安保公司在这里，无论是本地的或是全国性的。”

“我去拿。”他站起身指指乔治娅的科罗娜啤酒，还没怎么喝呢。

“你就那么肯定？”

她指指哈维尔的汽水：“再来一瓶？”

“你的警告我会牢记在心。”乔治娅拿起包放在大腿上。“听着，哈维尔。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万万不可外传。”

“附近是不是有个军事基地？”

“放心吧，”他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乔治娅。“不过，如果最后查出那是真的，给我来个电话，不胜感激。”

邻桌的一个男人开始发牌，玩的是五张牌梭哈。

女服务员给邻桌玩牌的人送上另一巡酒。那个一直对他人嚷嚷的男人咧嘴笑了——真是一笑泯恩仇！乔治娅把哈维尔的名片塞进口袋，付了酒钱。片刻之后，他们就出了酒吧。

“一丝风声也没有。”他停顿了一下。“但有件事情你得记住。”

“一个装有雷达的飞行器。缉毒局用它来侦查低空飞越边境的飞机。”

“什么事？”

“一架什么？”

“这里虽然表面上看是文明社会，但骨子里依然是狂野西部，民风崇尚自我执法。所以你永远不知道人们到底在干什么，直到......”他降低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