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不清楚。”

“直到尸体成堆！包括你的！”

乔治娅坐下来：“拉斐尔·佩纳和这有什么关系？”

“别紧张，艾利，没你想的那么糟。没错，这是一个边境小镇，问题确实很多，但人们似乎从容接受。你知道吗？他们并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卡梅丽塔犹犹豫豫，接着脱口而出：“把他们抓进卡车的就是他！”

“怎么？”

乔治娅没理睬这个意见。她不习惯有人过分担忧自己，自己也说不清什么感觉：“那你说说看，要让一个人憎恨整个种族，会是什么原因？”

她划着十字说道：“传闻太多了：夜晚的卡车，消失的男男女女。没有人再见到他们，永远也见不到了。”

“你这真是个馊主意！”艾利说道。

乔治娅闭着嘴。

第二天乔治娅打电话给艾利讲了这一路的见闻，艾利听了就这样惊呼道。本来只是想给艾利说说入住情况，没想一下子全说了。“天哪！乔治娅，听我的，到此为止吧，马上滚回芝加哥！”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39_1"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39_1">1</a> 西班牙语：妈妈，你感觉如何？

“毒品走私？非法移民？”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39_2"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39_2">2</a> 蛇头：帮助外籍人员非法偷渡入境的人。

乔治娅叹了口气：“看你说的！我只不过想查查，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三个刚拿到100万美元的人里就有两人很快死亡，以及这些和茉莉·梅辛杰绑架案之间的关系。”

“这儿的人根本不敢提，因为是非法移民。他们去见蛇头<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39_2">2</a>，本来说好由蛇头把亲朋好友带过境来交到他们手里的，可是到了接头地点，根本见不着人。”她的眼睛闪了闪。“如果你被边境巡逻队或者海关抓住了，还会被送到遣返中心。虽然是俘虏，但你还活着，因为还有正常的待遇。”

“我敢打赌，你还是儿童呀，仍然相信有圣诞老人！”

乔治娅站起身，开始踱来踱去。以前听说过这样的事：蛇头抓住非法移民，把他们偷运到毒枭巢穴里，毒贩子就向他们在墨西哥的家人勒索钱财；如果不给，后果就是致命的了。她停下来。“这些蛇头——为谁卖命？”

“首先，现在还无法证明是不是真有其事。以前我告诉过你，这附近有个军事基地。拥有这个城市大部分资产的那个男人，他憎恨拉美裔人。这儿设有边防巡逻，地方警察，还有一整套郡一级司法机构。德尔顿有许多理由驻扎此地，而这些都与毒品交易和非法移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