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19_3"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19_3">3</a> COO：英文“首席运营官”的缩略语。

我脸颊滚烫。“但我想告诉你的是，今天遇到你真的很开心！”

“……和一个帅哥喝一杯。”

他用渴望而又略带责备的眼光看着我，是因为没法用掉那些优惠券，还是我的回答伤了他的心他才难过呢？我不知道；不管哪种情况，都有点儿于心不忍。“这样吧，把你的名片给我。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你那边信号很差，乔治娅。你说要我来市区吗？”

这话倒也不假。

他向我倾靠过来，把手盖在我的手上。“你真的很好，艾利。我们可以再见面吗？我是个神秘顾客，有很多免费优惠券，可以在苹果蜂餐馆、星期五餐馆之类的地方使用。”

两点四十五分，我在麦迪逊和迪尔伯恩街相交的拐角处见到了她。虽然不见阳光，但空气就跟棉花糖一样黏糊，我的衬衣紧粘着脖子和后背。“说说，怎么回事？”

“什么是神秘顾客？”

下面一句话倒是听得很清楚。“三点之前到——穿上裙子，化个妆。”

“哎呀，天哪，这个都不知道呀！你上网注册申请给这些餐厅点评，他们会给你补偿或报销。出去吃饭用这个就最好了。比如说，我有一些优惠券可以去——”

“我……帮我个忙……不会太离谱……就喝一杯……麦迪逊和迪尔伯恩街交叉口，好吗？”乔治娅声音断断续续的。信号不好，肯定是暴风雨快要来了征兆。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19_1"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19_1">1</a> 奥黑尔国际机场，位于芝加哥西北部，是美国面积最大、客运最繁忙的机场；芝加哥还有两个重要机场：中央国际机场与中途国际机场。

乔治娅电话打来时，我正在工作间整理沃斯-彼得森公司发来的宣传资料。批评家们指控说，与流行的看法恰恰相反，乙醇实际上还是在排放温室气体。他们引证相关研究说，玉米加工过程中不仅会产生一氧化二氮，而且产生二氧化碳；他们还指责说，乙醇具有腐蚀的特性。不用说，沃斯-彼得森反对这些说法。我正掂量着要怎么——甚至要不要——在片子中提出这些观点。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19_2"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19_2">2</a> 美国童话大师弗兰克·鲍姆的名著，1939年拍成电影传入中国，当时译为《绿野仙踪》，该小说后来出的中译本多数沿用了此译名。故事开篇就是一场旋风把主人公和她的小狗连同房子一起卷上了天空。

“你的意思是，需要我帮忙？”

“你那边的信号还是很差。”

我慌慌张张地打断他，结结巴巴地说：“呃......那个……科迪，我深感荣幸。这个神秘顾客听起来很酷，但我的年纪都能当你妈了。”

“哎呀……来套点料嘛。”

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似乎早就想到这点了。

“乔治娅，你知道我已经有卢克了，用不着‘推销自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