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58_1"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58_1">1</a>密尔沃基：威斯康星州最大的城市，也是美国中西部第五大城市。

从网站上的照片来看，雨彩擅长摄影——莱拉想道。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58_2"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58_2">2</a>塔利斯（tallis）：犹太教男人晨祷时的披巾。

“雨彩就是这样，”达尔说道，“总是闲不住：不是在指导什么，就是在推动什么。”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58_3"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58_3">3</a>基巴（kipah）：犹太男人戴的一种无边布帽。

莱拉插话道：“也许他觉得没人会相信他。”

达尔首先自我介绍，然后介绍了莱拉与茜茜。

“或者他们会以谋杀罪指控他。”茜茜说。

看到这三人站在门外，他一脸的惊讶：“请问有何贵干？”

“也许他当时就知道会出现证据消失，就像那个刻有名字的手链一样。”

此前在网上查到了雨彩的住址。雨彩重新使用了她的本名——朱莉·伯格曼，开了一家摄影服务店，生意相当红火；据其网站介绍，业务包括肖像快照、婚礼、企业庆典、犹太教男孩受戒礼等等，还有其他创意项目。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58_4"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58_4">4</a>多萝西娅·兰格（1895—1965）：美国20世纪最杰出的纪实摄影家。

还差几个小时才到黎明，达尔，莱拉和茜茜就已经出发了，前往威斯康星州的布鲁克菲尔德，那儿属于密尔沃基<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58_1">1</a>的郊区。茜茜驾驶着本尼的一辆“狙击者”——其实是一辆老式的福特E系面包车，只要时速一超过60英里，就会响声大作。本尼检查过是否被人安上了跟踪器，结果没有发现；不过，还是要选择僻静小道，行驶于暗夜之中，这才觉得安全。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58_5"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58_5">5</a>狗牌：（美国军队的）军人身份识别牌，佩戴在胸前，是美军现役军人的必配。

第二天上午，雨彩的丈夫来开了门。他并不像莱拉所想象的样子；彼得·赫斯基（原来雨彩使用的还是自己娘家的姓氏）看上去比雨彩至少要大20岁；个子瘦小，弓腰驼背，白发白眉，眉毛浓密，眼睛呈淡蓝色，边缘却是红色的，脸上皱纹密布——看上去他依然处于丧妻的巨大悲痛之中。

达尔点点头：“这正是他的思维方式；可我还是不相信。”

莱拉突然想到，要是母亲……呃……还活着，也许会非常成功，肯定不会接受外公的遗产。这样一来，乔安娜·克尔跟她说的外公的遗嘱就没有实际意义了。她这才意识到还没来得及把乔安娜的话告诉达尔和茜茜，此刻正是时候；于是她看向前排——不料达尔已经睡着了。

但是莱拉相信！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她深感庆幸：这一切都将结束了！

“她推动你母亲做饰品，你知道的；结果证明，你母亲对这一行很有鉴别力，还挣了不少钱。她用的钱是她自己挣的，不是她家里的。”他说着说着，打了一个呵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