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然后，凯西问道：“你在想些什么？”

“我想啊，时间并不能改变有些人，凯西；尤其是当你担心会失去什么的时候……”

“而且还有资源可以利用……”凯西坐在了电脑前。

她看得出，凯西的大脑在高速运转。

“雨彩，”凯西终于抬起头来说道，“你务必事事小心。”

“我看，这一切都是拜佩顿所赐！”

雨彩双唇紧闭——她并没有觉得他们无辜。

“你还有事情瞒着我；究竟是什么？”

她又一次犹豫起来：“我想再次找到达尔，就在我们交谈以后……可我找不到他了。”

凯西脸色缓和下来：“你的意思是……”

“你也一样，凯西。”她起身，开始走向门口； 然后停下脚步，转过头来说道，“顺便祝贺一句：圣诞快乐！”

雨彩转上I-94<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10_6">6</a>驶回威斯康星州。这事做得对，她欠凯西太多了。她一直都是那种有问题就要想方设法去解决的女子，不到最后一切都失控了的时刻绝不罢手。最初，她和亚力克诗是朋友，亚力克诗也需要有人喜欢，只因为她就是那种人。天知道，这事并不难：亚力克诗是个亲切随和的女孩；不过，她一旦决定要做某事，就很难半途而废。

她记得相识的那个晚上，那是在橡树街湖滩<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10_7">7</a>，他们一见如故：她、凯西和亚力克诗；稍后到了格兰特公园<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10_8">8</a>，还遇见了达尔——然后是佩顿和泰迪，他们上前搭讪，聊了一会儿。

她还记得，当晚的交谈、讨论持续了通宵：军火商们如何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了那些宁静安详的小国，而那些国家并没招惹他们；权势集团是如何的虚伪与腐败，每个人都不应该容忍那些家伙；学生运动将会如何把社会变得公平正义、良好健全。

“他的手机打不通，于是我开车去他说过的地址，但他不见了，也没留下联系方式，什么线索也没有。”

“天哪！你觉得……”

她打断凯西的话：“假如是他们干的，不会浪费这么多时间。”

“这事的后果他们可承担不起。”

两人沉默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