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莉姬眯起眼睛：“你到底什么意思？”

“哦。”斯通做了一个看表的样子，“那你是在上班还是休班呢？”他不等马特回答，就转向莉姬，“你父亲有所好转吗？”

“你父亲在幕后拉线，结果免于担责。他——”

“休班的警察。”马特答道，“布鲁斯特每天会在点名室贴出轮、休班情况。”

“我讨厌你的暗示，警长！”

“完全正确。我父亲什么也没做错，他不是污染者。”

“你怎么看？”斯通问道。

斯通不觉收紧了指头：他俩无法正常交流。“莉姬，重要的是底线，无论他是不是污染者都不重要！那里的土壤依然有毒，房子建在了毒土地上！孩子们死了，可无人为此担责！”

马特认真地看了看，然后从背包里掏出几张从罗曼诺和西蒙处收集的照片，并排放在桌上，俯下身子仔细比对。

“那不是我们的责任，我父亲与案子无关，他是唯一免责的人，你们知道的。”

“打算雇用谁呢？”

斯通举起手掌，仔细斟酌词句：“好吧。我们姑且说，他恶意利用官僚体制洗清他的名誉，但那并没有减轻那场悲剧所造成的伤痛。”

“你看看。”

“他获得了特别豁免权，是不是？”

斯通皱起了眉头：这是破案的最大不利因素，费尔德曼可能有着他们需要的答案，如果侦破要有进展，就必须做好莉姬的工作。他偷偷瞄了一眼马特，然后开始按摩自己的太阳穴。情况真是一团糟，但此刻还无法处理。他拿起一张照片递给马特。

马特猛地抬起头来。

“一会儿苏醒一会儿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