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有什么线索？”

斯通想了一下。“如果狗粪事件到此为止，你们就没事儿了。”

马特摇了摇头。

“遮蔽物擦干净了，法医正在做一些细胞培养，希望可以缩小范围。我们都认为朱莉娅死亡的过程至少有两三天，但找不到她求医的迹象。”

“辛格探长？”莉姬说道；脸上爬过一丝好奇的微笑。

“那些急诊室都没线索？”

斯通正要回答，突然发现莉姬盯着他身后；转身一看——马特到了。

“没有，布鲁斯特检查过。”马特的一只胳膊伸过驾驶座的靠背。“除了一床毯子和几根纤维，我们没什么物证；也没找到动机和嫌疑人。”

“休克？”斯通一脸困惑。“怎么知道的？”

马特双颊一红。

“她的血糖生成系统已全面崩溃。”

“<i>bashert</i><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19_4">4</a><i>，</i>”她不动声色地说。

“什么引起的？”

“那么，除非给我书面保证，否则依旧忧心忡忡。”

“放进系统里查询过吗？”

斯通笑道：“我从不白纸黑字保证什么。”

“查询过，暴力犯罪分析处和全美警察共享犯罪信息系统。”

“你能写下书面保证吗？”

马特看一眼斯通，然后回看莉姬，点了点头。

“还不知道——变质的食物、病毒感染、中毒，都有可能。”

斯通看看莉姬，又看看马特：“你俩认识啊？”

斯通抿了一口咖啡。一个女人死于大面积器官衰竭和感染，然后被扔进了一辆垃圾车。数千种病原体当中，有几百种都可以引起那种症状。问题是如何识别它。测试毒素，必须知道要找的是什么毒素才行。如果不知道，就得花无穷无尽的时间来缩小范围。“你们开始梳理各种各样的可能性了吗？”

马特大睁双眼：“是你啊，教堂里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