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莉姬笑了：“谢谢。我们这儿没几个访客；至少没那种自报身份的来客。”

斯通咬着搅拌糖粉的棍子：“我倒有个主意。”

斯通说明来意。

马特看过去。

斯通注意到她脸上现出了一个微小的酒窝——这让她显得柔弱无助。

“我派技侦人员去过，厨房里有些碗上面有她的指纹；别的什么都没有。”

“对啊。人们买了这些有独立产权的公寓，定居下来就形成了社区，这些公寓一直都卖得很好。但愿这一切能铺设一条对我们的欢迎之路。”

“有关她个人情况的任何线索有没有？”

“你们不是陌生人，就凭修建了这么些房子，就不是。”

“那么，你怎么看？”

“你们采集了她的皮肤碎片或皮肤上的痕迹吗？不属于垃圾车的？”

“那晚我见过你，”他对兰登说。

“没有。”

这位女士倒不乏幽默感。接着她领着斯通上车，并介绍了车上的两位男士。一位叫保罗·兰登，听证会上的那位建筑师；另一位是总承包人。斯通与他俩握手。

“除了同性恋？”马特的手指在汽车内饰的衬垫物上摸来摸去。“没。”

“说实话，我们在这儿似乎就是到处惹是生非的陌生人——你知道的——就是那种人人都巴不得我们赶紧乘火车走人的不受欢迎者。”

“有没有找到和她关系亲密的人？”

“我听说——”

“乔治娅正在调查。”

“她的指甲缝里呢？”

“你指的是泼狗屎以来？”她又笑了，“你得承认，这种方式很聪明，一种污秽的方式。我倒想打电话推荐给霍华德·斯特恩<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19_3">3</a>脱口秀节目组。”

“什么钉子<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19_6">6</a>？”

“事情肯定能解决。”话一出口，他自己都觉得是套话，于是清了清嗓子：“还有其他事件吗？”

斯通举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她住的公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