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你当然明白！我想和你梳理一些想法。”

“你怎么认识她的？”

“要是道尔首先破案，就没你事了。”斯通嗓子嘶哑。“要么就是派你来干，功劳归他？”

斯通把手机塞进衣兜。马特从警已近10年，作为警察，现在也开始成熟了；他精明能干，胆大心细，但也曾过失杀人，传言说他冷酷残忍；加之道尔愚蠢顽固刚愎自用，即便是老练的侦探，在他手下日子也不会好过。

“你把他的名字给我，我给他打电话。”马特把眼镜戴回去。“那么，你在费尔德曼工地干什么呢？”

“两分钟到。”

“查看一些破坏行为。你知道这个地方，只要有人要来开发，他们就大肆诋毁。”

“柳林路和沃基根路相交处。”

“我们看见你停车的。”她一根指头向露营车里面一指：一张桌子，坐着两个男人。

“FBI那个系统没什么帮助，对吗？”

“我是警探约翰·斯通。”他伸出手去；莉姬握住，坚定有力！

马特点点头。

他几乎认不出眼前的莉姬·费尔德曼：牛仔裤，工装靴，格子花呢拉链夹克衫，一头黑发扎成马尾辫，小熊队的帽子，帽檐在额头上拉得很低。

“原来你这是反诋毁巡逻啊？。”

“地址？”

斯通笑了：“让我休息一下，伙计！任务太多了。”

“没问题。我现在费尔德曼工地，马上就要忙完了。五分钟以后到这儿来碰头。”

马特低头看着杯子：“那么，她就是莉姬·费尔德曼了。”嘴角随即浮现出微笑。

“也许应该去咨询精神病学家，那些专门和疯子打交道的；即便是中毒案，也可得到更加详细的情况。”

“你好！”

马特两眼放光：“你有没有认识的？”

斯通走拢露营车时，鞋底厚厚一层稀泥，他只好拾起一根棍子，刮掉稀泥——突然，车门开了。

“呃，城里倒是有这么一个，时不时地帮助三区一个警探。应该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