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手机震动起来，是他派去芒特普罗斯佩特克查询西尔斯地址的警官，那地址西尔斯还给马特说过。“肯辛顿东街没有这个号，这个地址根本就不存在。”

“布鲁斯特？快回话！”

“我们觉得是。”斯通点了点头。接到马特的电话以后，他立即电话询问亚当牛排屋的老板；尽管因为被吵醒而很不高兴，老板依然回答说安妮·西尔斯当天没来店里，这种情况很少见。因为安妮这人一直都很值得信赖。斯通放下电话，才想起老板并没问起西尔斯是否出事了。

毫无动静。

“就是她？”布鲁斯特问道，呼吸急促。“亚当牛排屋的女招待？”

“谢谢阁下。”

“我去。”

沉默。然后一声叹息：“我认识海伦·韦克斯勒，你去年救出了她的孩子，我永远也忘不了，可她却被凶手杀害！但愿你是对的。”

“不，”斯通指着另一个警官。“派他去。”

“是绑架，阁下。作案者有那儿的钥匙，而且使用致命的毒药。莉姬·费尔德曼就是下一个目标；我敢用我的名誉担保此事。”

斯通向着门厅走廊：“布鲁斯特，若能听见，赶快上去。”

斯通站在罗曼诺公寓大楼背后的巷子里，等着后援。一如无数的芝加哥小巷，地面崎岖，坑坑洼洼，早就应该重新铺设了。他仰望着罗曼诺的房间：细细的银光从窗户的边框透出，屋里有人！地面上传来两束光线，他眯眼看去：布鲁斯特，内尔松，还有另外三名警官打着手电向他走来。

依然没有动静。

寒风恰似猛禽的尖嘴，刺穿了斯通！今晚，这只猛禽名不虚传！猎犬声声，从远处传来！

30秒钟已过，必须行动了。

可是内尔松已经跨出门了，她说，找到布鲁斯特之后就会通过对讲机联系。

“我不能发，”法官说道，“就因为一条黄色的毛巾？”

斯通只好等着，每一秒钟都像一个小时；按下电梯，只听得电梯缓慢而笨重地下降到门厅的齿轮摩擦声。一看表，过了两分钟！

斯通立即返回车上，电话要求签发一张搜查令。

“内尔松到底在哪儿？现在她应该呼叫了！”他动了一下身子。电梯已到，内尔松不在！他再次打开对讲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