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覆手为雨

有百乐园小区作铺垫，再发生什么事也不会引起方晟惊讶，相反他还有心情开玩笑：“建议你别用它，以免我的嗅觉产生误会。”

格蕾丝妩媚地瞟了他一眼：“你听说过女特工用香水吗？”

特工守则中规定：为避免留下线索或行动中露出踪迹，严禁使用香水、香粉和带有明显香味的洗发水。

“不，朋友买的。”

“女朋友？”

“……曾经是。”

格蕾丝诧异地瞟了他一眼：“想不到你也很幽默。”

方晟苦笑一声：“你根本想象不到这种幽默的代价。”

让方晟转危为安的是刘璐。

刑警小陈等人离开后，刘璐越琢磨越不是味儿，来不及向郑阳核实情况便匆匆打电话给方晟，她的话还未说完，方晟已透过前阳台玻璃看到警车开进景范小区大门。

三个人以最快速度撤出去从小区侧门来到大街，叫了辆出租钻进去。

“去哪儿？”司机例行公事问。

格蕾丝和滕自蛟一齐看着方晟。

到景范小区小屋后先除尘、拖地，把室内清理干净，格蕾丝进入房间看到香水瓶时轻呼一声，夸张地拍拍胸口。

“很香吗？”方晟问。

“不，很贵，” 格蕾丝道，“TIFFANY，优雅的老欧洲风格，茉莉与玫瑰香味为主，混合森林基调，每盎司200美元。”

“你也喜欢？”

“但舍不得买，”她耸耸肩，“你的女朋友，不，前女友真有钱。”

方晟毫不犹豫道：“兴化小区。”

滕自蛟“嗯”了一声，方晟转头道：“怎么了，那边有朋友？”

“我这种落魄的人怎会有朋友？” 滕自蛟道。

方晟看看司机没有再问下去。

格蕾丝道：“是你的房子？”言下之意如果是的话最好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