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夺得出牌权
“那些电话本特打得怎么样了？”
“啊，那么，看起来这个神秘的奥利弗倒并不是冲着钱来的。很好，伍德沃德。你非常肯定除了口袋里的东西之外，你没有从衣服上取走任何别的东西，是吗？”
“我对此非常肯定，大人。”
“这就奇怪了，”温西几乎是在自言自语，“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这个案子里最奇怪的事情。”
“是吗，大人？我能问这是为什么吗？”
“因为，”温西说，“我本来以为——”他又停了下来。芬迪曼少校正从门口往里看。
“这么说，他没有在什么不寻常的事情上花钱了，比如坐火车或汽车来回，或者在外面吃晚餐，或者买酒水饮料。”
“没有，大人。”
“但是，那个奥利弗自然会安排好这些事情的。将军随身带着钢笔吗？”
“没有，大人。他很少写字，大人。一般都是由我代笔给律师之类的人写信。”
“他要是写字的话，一般用哪种笔尖？”
“有什么怪事，温西？”
“噢，只是有个小问题让我很疑惑，”温西含含糊糊地说，“我本来以为能在衣服上发现点儿什么的，但是没有。就是这样。”
“让人猜不透的侦探。”少校说着笑了起来，“你在想什么呢？”
“你自己慢慢猜吧，我亲爱的华生<sup><a id="fhzs3" href="#zhushi3">〔3〕</a></sup>。”勋爵一边说，一边像只狗一样咧嘴笑着，“你知道所有的信息，你自己想出一个答案，然后告诉我吧。”
伍德沃德对于这种轻佻的玩笑感到略有些不自在，他把衣服都收拾起来，放进衣橱。
“J型笔，大人，您可以在起居室里找到。但是我相信他大多数时候都是在俱乐部里写信的。他的来往信件很少——可能只是跟银行或者替他管理财产的人通一两封信，大人。”
“明白了。你有他的支票簿吗？”
“在芬迪曼少校那里，大人。”
“你是否记得，他最后一次出门的时候带着它吗？”
“没有，大人，支票簿一直都放在文具箱里。他一般都是在这里开一些家庭用度方面的支票，然后交给我，大人。偶尔他也会把它带到俱乐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