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案件真相

司空虎道：“吴王千岁，多年不见的老朋友找你叙旧，你不露出本来面目，似乎有失礼数？”

霍斯仁鼻子里出冷气。

司空虎继续道：“下官早就觉得有问题。昨天夜里，所有人都在观看项龙城和阿刽打架，只有一个人不在，那个人去了哪里呢？他去了停尸房，焚尸灭迹！那个人，就是你霍斯仁，也就是以前的吴王千岁，现在的狐王孙！”

瞎眼男人点头道：“我棋差一招。”

高力士道：“多年旧事，王爷还是放不下程婕妤？”

清早的阳光是温和的，小镇上的人们用清水中洒扫街道，迎接新一天的到来。只不过衙门里群龙无首，那群衙役只好关上门，躲在墙角窃窃私语。司空虎带着霍斯仁来到房间里，请霍斯仁喝本地的山茶。霍斯仁显得很惬意，嘬着嘴巴吹茶汤上的热气。司空虎道：“霍兄，罗县令一定是知道了吴王千岁现在的模样，才被吴王灭口。假如我把吴王找出来，是否也会遭遇不测？”

霍斯仁莫名其妙：“大理寺丞，我哪里知道啊？”

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

尘土飞扬之处，一队官兵来到衙门前面。

高力士从轿子里面探出头来。

吴王恨恨地说道：“杀人偿命，有什么不对？”

司空虎道：“我先说说，罗县令为什么被杀。原因是，他窗纸上的两个洞。罗县令死后，我们把尸体抬走，我看到窗纸上有手指戳出来的两个洞。我忽然想，这会不会是罗县令临死前，给我的线索呢？这两个洞是戳在窗纸上的，但是倘若戳在人的眼睛里呢？那么，罗县令要说的凶手真面目，只能是被戳瞎眼睛的霍斯仁。我于是明白，我们被愚弄了。吴王千岁心思缜密，是一个聪明绝顶的人，下官能遇到这种对手，也不枉活一世。”

吴王道：“罗有才绝非善类，他贪财心切，讹诈我一千两银子，我只好把他灭口。”

司空虎问道：“吴王千岁到底有何把柄握在了罗有才手里？”

吴王回答：“我和阿刽见面，被罗有才偷看到。”

所有老百姓都跪下迎接。

高力士不多言语，快步来到衙门大堂，问道：“大理寺丞，你在书信里说，已经找到吴王，他如今身在何处？”

司空虎笑道：“刚才下官和吴王千岁一起喝茶聊天。”

高力士立刻一头雾水。

衙役们都看着那个瞎了眼睛的霍斯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