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波洛说：“这么说你不相信卡莱尔小姐杀了她？”

泰德·比格兰德说：“我可不相信那个女人可以管得住自己的舌头！她是村里数一数二的长舌妇。但是，如果她真能为谁保守秘密，那大概也只有玛丽了。”他好奇地问：“我想知道，你为什么问这个？”

他若有所思地说：“所以你是想找出是谁杀了玛丽？这可不容易。”

波洛说：“和人交谈的时候，我们会对一个人形成一定的印象。霍普金斯护士表面上看来非常坦诚直率，但我有种印象，这种印象非常强烈，她似乎隐瞒着什么。不一定是件重要的事，可能和案子无关。但是，她对我隐瞒了某些事。我还有种印象，这件事不管是什么，都是对玛丽·杰拉德不利的。”

要让泰德·比格兰德开口一点都不难。他似乎很高兴有一吐为快的机会，就好像是一种解脱。

泰德·比格兰德说：“嫉妒？我知道这种事情确实有，但通常是借酒浇愁，醉后闹事，打一架流点血。但埃莉诺小姐，像她那样善良文静的年轻淑女——”

“哦，是的，挺喜欢。但她是那种自以为是，总喜欢帮人拿主意的人！”

他停了一下，看着他面前这个英俊高大的小伙子。

波洛缓缓说道：“假设霍普金斯护士知道某些事，我们这么说吧，某些可能有损玛丽名誉的事情，你觉得她能否保守秘密？”

波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说：“是的，这不太可能。但是，要是涉及嫉妒——”

泰德无奈地摇了摇头。

由于是星期天，波洛在泰德·比格兰德父亲的农场找到了他。

波洛叹了口气。 “好吧，算了，我迟早会弄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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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比格兰德好奇地看着他。

他缓缓地说：“埃莉小姐是位淑女。她是那种……嗯，你无法想象她会做那么暴力的事情，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毕竟，先生，一个那么好的年轻淑女哪会去做那种事？”

“我不大明白你的意思，先生。”

泰德·比格兰德一脸困惑地皱起了眉头，样子好像一个孩子。

“你觉得如果霍普金斯护士知道什么对玛丽·杰拉德不利的事情，她会不会管着自己的舌头不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