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那你有没有告诉任何人？”
“没有。”
“所以，事实上，卡莱尔小姐不可能知道那里有吗啡，是吗？”
“事实是不是如此，只要愿意，房子里的任何人都能够拿到那个吗啡？”
“大概是的。”
“不要猜测。是还是不是？”
“嗯，是的。”
“不是只有卡莱尔小姐能够拿到它吧？任何仆人都可以，对吧？或者洛德医生？或者罗德里克·韦尔曼？或奥布莱恩护士？或者玛丽·杰拉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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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新的一天。埃德温·布尔默爵士在进行交叉询问。他现在一点也不温和了。他严厉地说：
“关于这个我们一再提起的药箱，六月二十八日那天是整晚都放在H庄园的门厅吗？”
霍普金斯护士表示同意：“是的。”
“这可太不小心了，不是吗？”
“大概是，是的。”
“就是如此，是不是？”
“是的。”
“有谁知道你的药箱里有吗啡吗？”
“我不知道。”
霍普金斯护士的脸红了。“是的，我想是这样。”
“你习惯把这些危险的药物随便乱放，让什么人都能拿到吗？”
“不，当然不是。”
“噢！不是？但你那天碰巧忘了是吗？”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