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艇图纸失窃案

“波洛先生，我向您保证我会对国家竭尽全力，这也许是优点，也许是缺点，但我相信自己能做到。”

“‘噢没有，不在这儿。’我边说边翻看那些文件。

“智力超群的人都是这样，我也是！”波洛大言不惭地说。

“‘图纸拿出来了，最上面那份就是，阿洛韦勋爵。’

“是的，大人，我知道。请告诉我，如果图纸被人匿名还给您，您可以不再追究吗？”

“我就是这么问他的。”哈里爵士说。

阿洛韦勋爵盯着他，“你是说得付酬金吗？”

“他为什么要离开房间？”波洛马上问。

“不用，大人，无条件归还。”

“啊，你还记得海军上将先生的无心之语！你的记性真好啊，黑斯廷斯，我祝贺你。”

“我想，上将先生有话要说。”波洛微笑着轻声问，“您看见这个影子了吗，哈里爵士？”

我们没再说下去，因为阿洛韦勋爵进来了，探询地看着波洛。

海军上将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大家都注意到了。

“波洛先生，有进展了吗？我想您对他们的询问没得到什么有用的答复吧。”

“菲茨罗伊迷惑不解地走过来。这事太匪夷所思了。我们翻找了放在桌上的所有文件，又翻了一遍保险箱，最后的结论就是图纸被盗了——就在菲茨罗伊不在房间的那短短三分钟里被盗的。”

“当然可以，追回图纸是最重要的事。”阿洛韦勋爵慢慢说道。他有些迷惑，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嗯，那么怎么没有。’我说。

“既然如此，我郑重建议您这样做。只有您，海军上将和您的秘书知道图纸被盗的事，也只有你们三人需要知道图纸归还的事。我则是竭尽所能来帮您，这点请您放心——就将这个谜底交给我吧。您让我找回被盗的图纸我做到了，其余的事您就别问了。”他站起身，伸出手，“大人，很高兴见到您。我相信您，相信您对英国的忠诚。您会坚定不移地把握住国家前途的。”

“‘我刚刚才放在那儿的．’

“说不好，波洛先生，只看到一个影子。”

“哪里哪里，大人，那些回答富于启发性。我没必要再逗留了，若是您没意见，我想立刻回伦敦去。”

“过程并不复杂，”波洛若有所思地说，“问题在于，那个女仆会是同谋吗？她是不是故意惊叫引人出来，她的同伙就藏在外面；或者只是他自己待在外面伺机而动？我想，您见到的人影是个男人，而不是女人？”

阿洛韦勋爵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可是……可是您发现什么了？您知道谁拿了图纸吗？”

“情况似乎是，”阿洛韦勋爵说，“他刚刚把文件放在我桌上，就听到门外有个女人惊叫起来，他吃惊地走出门外一看，发现科纳德夫人的法国女仆站在楼梯上。那女孩脸色发白，惊慌失措地说她刚看见一个鬼飘过去，那鬼一身白衣，身形高大，行动起来无声无息的。菲茨罗伊笑她胆小，敷衍地安抚了这个受惊的女孩几句就回房间了，那时我们也刚好从落地窗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