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玛丽琳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但如果她正在忙，”他急忙加了一句，“就不要打断她的思路。”

波洛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说：

“不是，”波洛说，“我是说我自己。一条明晰的线索本来已经摆在了我眼前，我却没有发现。”

“没有，”她说，“不过，现在是我的了，在我的抽屉里。妈妈不知道。”

“但现在你肯定有了什么发现？”

玛丽琳摇了摇她长着金色蓬松头发的脑袋。

玛丽琳专注地盯着一根排水管。

“为什么？”布兰德警督问道。

“文法学校没什么了不起的，”波洛说，“跟我说说，玛琳是从哪里弄来的钱买这些东西的？”

“和我最新的想法不谋而合。”波洛说。

“伯德小姐说我再怎么用功，都上不了文法学校。”

“我想是这样。”

“难道在你姐姐去世后，你妈妈也没有发现这些东西？”

“听我说，波洛先生——”

“妈妈不知道有这些东西。”

但波洛已经挂断了电话。他从兜里找了找所需的零钱，拨通了奥利弗夫人伦敦的号码，给她打了个需本人接听的电话。

“也就是说，你有头绪了？”

玛丽琳害羞地咧着嘴笑。

“是的。我终于有了头绪。之前我脑子一直都没开窍。”

“玛丽琳，你真聪明。”

“你是说我们大家一直都很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