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没有了，”奥利弗夫人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就像我说的，我可以设想一些杀人动机——”

“而你觉得那可能是真的？”

“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夫人？你还能想起其他有用的信息吗？”

“或许你可以把他描述成一个极为滑稽的人，”布兰德警督说，“像是舞台上演员模仿的法国人，其实他是比利时人，虽然长相滑稽，但非常聪明。他现在一定上年纪了。”

“但您觉得她确实很害怕是吗？”

“长官，波洛先生是谁？”

“是的，除非她是一个非常厉害的演员。”波洛淡淡地说。

奥利弗夫人离开了房间。霍斯金斯警员好奇地问：

霍斯金斯警员清了清嗓子，说：

“害怕她的表哥吗？为什么？”

“嗯？你说什么？”他心不在焉地问。

波洛耸了耸肩。

先是乔治爵士，恼羞成怒，非常警觉：“我妻子好像失踪了。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然后是目中无人的布鲁伊斯小姐：“斯塔布斯夫人找不到了，她对游园会感到厌烦。”现在是奥利弗夫人猜想斯塔布斯夫人躲了起来。

“我开始有了些头绪。”布兰德说。他站起身来，不安地来回踱步，“我觉得，都怪那个讨厌的女人。”

“非常感谢你，夫人，”他欣然说，“如果你能让波洛先生来和我谈话，我会非常感激的。”

“你是说奥利弗夫人？”

警督打断了她的话。他一点儿也不想再听奥利弗夫人的猜想。那太令人晕头转向了。

“是的。她向我灌输了很多耸人听闻的想法。”

“我不知道。她只是告诉我她的表哥很坏，不是好人。你知道的，她有点儿头脑简单，智力低下。”

布兰德警督没有听到他的问题。他正在琢磨一件事，虽然这件事他已听过数次，但现在才开始引起他的注意。

“是的，这似乎是当地一件众所周知的事。她没说为什么害怕德索萨吗？”

“那这个德索萨是怎么回事？”霍斯金斯警员问，“长官，你觉得这起案件和他有关系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