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他非常受人爱戴。他是一名出色的运动员，而且了解一些种植方面的知识。老夫人给予他很多帮助。”

“我想知道，”警督似乎是在对自己说，又像在对霍斯金斯说，“他和斯塔布斯夫人之间有什么过节。他是不是挑逗过斯塔布斯夫人，然后被拒绝了，或者他俩之间有过争吵。”他继续说道，“你说大家在这方面会怎样评价乔治爵士和他的夫人呢？”

“并非如此，”布兰德警督说，“如果我对寻凶游戏的安排理解无误的话，当女孩听到有人靠近的时候，要躺下来扮演受害者的角色，直到找到最后一条线索——这把钥匙——的人发现她。所以，你必须明白，如果有人从外面叫她开门，她允许让其进入的，肯定是策划寻凶游戏的成员，即住在这个庄园里的人——也就是说，你自己、斯塔布斯夫人、布鲁伊斯小姐、奥利弗夫人，或许还有今天早上与奥利弗夫人见过面的波洛先生。乔治爵士，除此之外还有谁？”

“她很笨。”霍斯金斯警员说。

“是的，最后一种可能几乎包含了所有人，对吗？”

“我知道你是这么想的，霍斯金斯。可大家普遍都这么认为吗？”

“因为某种原因，她喜欢装傻。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正如我刚才说的，在我看来，她头脑非常清醒。”

“所以你看，乔治爵士，范围并不广。”

警督端详了他一会儿，然后说：

“这就是所有人。”

“在我说的时间段内，不能把你的行踪说得再具体点儿吗？”

“所以你看，”布兰德警督说，“这意味着什么？能进入船库的人有以下几种可能：第一，是完成寻凶游戏找到钥匙的人——据我们所知，现在还没有人完成游戏。第二，可能是奥利弗夫人，或者她把钥匙借给了庄园里的其他人。第三，玛琳自己开门让他进来的那个人。”

“是的。”

“是的。好好在这儿放着呢。”

“乔治爵士呢？大家喜欢他吗？”

他走过去在抽屉里翻找。

“就这些，没别人了吗？”

“不好意思，”韦曼先生紧张急促地说，“我想我不能。我记性很差，从来记不住时间。”他接着说，“我可以走了吗？”

“当然还有莱格夫妇，”他说，“亚历克·莱格和莎莉·莱格。他们一开始就参与了这场游戏。还有迈克尔·韦曼，他是一名建筑师，在这儿设计一座网球亭式看台，还有沃伯顿、马斯特顿夫妇。哦，当然还有弗里亚特太太。”

警督点了点头，他快速走出了房间。

乔治爵士思索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