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传统联络

老徐将他拉到望远镜前：“看，你仔细看。”

几个十多分钟的电话确实是酒后所为。

李亦然细细看了几遍：“没有新情况，一切照旧。”

可程队长接到电话后立即从被窝里爬起来，到局里一番电话轰炸，把办公室主任、机要员、档案室保管员等都叫过去，翻找工作记录、日程安排和招待就餐明细，经查，那几个晚上戚荣光都有接待任务，陪检查组或外地领导在局内餐厅喝酒。

“你看到院子后的鸽子？”

老徐沉思道：“不能排除这种可能，但从叶薇的表现看似乎心中有底，难道戚荣光通过某个渠道给她传递了消息？”

“好吧，让我考虑一下。”年轻女孩道。

“凡是叶薇去过的场所，像商场、健身房、公园都有便衣监视，尽管他们俩都是警察出身，想在众目睽睽下接头恐怕有点难度。”

“是这样，我们胥市移动公司最近推出一款消费100送50的优惠活动，具体内容是……”移动客服小姐边说边偷看手表，程仁灿要求她务必将通话时间拖到一分钟以上，这样警方就能通过特殊设备探测到该用户所在区域。

两人相对而坐，凝视沉思，不知不觉间李亦然抽出香烟点起来，老徐也没在意，眉头锁成一个深深的“川”，目光紧紧盯着三幢九座。

“现在才凌晨五点钟。”老徐悠悠道。

李亦然脑中灵光一闪：“两人通过信鸽传递音讯！”

李亦然唰地站起来：“找程仁灿，调出戚荣光这几个时点的工作记录。”

老徐面露微笑，缓缓点头。

里面传来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嗯，没关系，请说吧。”

突然老徐猛拍一下李亦然的大腿：“有了！”

“您好，我是中国移动客服339965号，请问您现在方便接电话吗？我想打扰您几分钟。”

李亦然倒吸一口凉气，不满地说：“轻一点，你练过铁砂掌。”

上午调查尾号是444333的手机用户，电脑记录中没有身份证号码，自然，姓名地址也是假的。但调查到这一步，接下来的事已难不住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