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哈莉雅特跟着她出去了;纸条还在那儿——一张折起来的纸,放在信封里,信封没有封口。
“好吧,”肖小姐说,“我之前没有看见。”
“特罗特曼小姐为什么不在?”肖小姐问道,“她都没有告诉我。”
“她父亲病了,”学监说,“昨天下午匆匆忙忙走的。”
“真没想到她竟然没有告诉我,”肖小姐说,“我的学生有了麻烦总是来找我。真让人郁闷,你还以为你的学生珍视你的安慰——”
“但那时候你出去喝茶了,”财务主管实事求是地说。
“我在你的信箱里留了张纸条,”学监说。
“我不记得在高级活动室看见过这么一条裙子,”总务长说。
“里格利小姐不是有一条黑色带花的中国绉纱裙吗?”古德温太太问道。
“是的,”肖小姐说,“但她已经不在学院里了。而且,她那件是方领,没有裙腰。我记得很清楚。”
“你就不能告诉我们谜案是什么吗,范小姐?”利德盖特小姐问道,“还是说你最好什么都不说?”
“这个,”哈莉雅特说,“我没有什么理由不告诉你们。昨晚我参加完舞会回来,我——呃——散了散步——”
“哦,”肖小姐说,“这个,我没看见啊。我完全不知道这件事,竟然也没有人提起,这真是太怪了。”
“那都有谁知道?”哈莉雅特问道。
有一阵停顿;此时,每个人都有时间想想,肖小姐既没有收到纸条也没有听说特罗特曼小姐的离开,是多么的奇怪和不合情理。
“我记得昨天的高桌晚餐上有人提起过,”阿利森小姐说。
“昨晚我出去吃晚餐了,”肖小姐说,“我得去看看那张纸条是不是还在那儿。”
“啊!”学监说,“我就觉得听见有人在我窗户外面走来走去,还有小声说话的声音。”
“是的——艾米莉出来看见了我。我想她可能以为我是那个搞恶作剧的人。嗯——我碰巧去了小教堂。”
她把她的故事讲了出来,但省略了所有牵涉到庞弗雷特先生的部分,只是说罪犯很明显从祭器室的门逃走了。
“而且,”她总结说,“事实上,方帽和长袍就是你的,派克小姐,你任何时候都可以拿回去。面包刀应该是从大厅拿走的,或者是从这里。至于长枕——我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拿到的。”
“我想我能猜出来,”总务长说,“特罗特曼小姐最近不在。她住在伯利楼的一楼,溜进去偷走她的长枕应该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