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a id="jz_1_114" href="#jzyy_1_114">(10)</a> 克拉伦登楼(Clarendon Building)是1711至1715年间在牛津朗宽街上修建的一栋地标式的建筑,紧邻博德利图书馆和谢尔德尼剧院,归牛津大学所有。十九世纪初是牛津大学出版社所在地,也有一部分作为大学行政机构的办公室使用。1975年它被移交给博德利图书馆,为大学高级成员提供会议室和办公室。
<a id="jz_1_115" href="#jzyy_1_115">(11)</a> 科菲多亚国王(King Cophetua)是一位非洲国王,传说他一直对女性没有兴趣,直到他遇到了一位行乞的女人,决定娶她为王后。上文提到的《爱的徒劳》的同一幕,莎士比亚也提到了这个故事。另外它还出现在塞耶斯的另一部小说《烈性毒药》(<i>Strong Poison</i>)中。
“这一夜啊,”哈莉雅特像条狗一样筋疲力尽地蜷在床上时说,“真是俗丽之夜!”她的记忆,在她的脑海中跳来跳去,就像麻袋里的猫咪,带来庞弗雷特先生和那个副督察的影像。现在看起来,他们似乎存在于另一个时空了。
<a id="jz_1_105" href="#jzyy_1_105">(1)</a> 这两段均引自《忧郁的解剖》。
<a id="jz_1_106" href="#jzyy_1_106">(2)</a> C·P·斯诺(C. P. Snow,1905—1980),英国小说家,科学家。小说《搜索》(<i>The Search</i>)是他1934年的作品。
<a id="jz_1_107" href="#jzyy_1_107">(3)</a> 考试楼(Examination School),牛津高街上的一栋建筑,专门用于学生考试。
<a id="jz_1_108" href="#jzyy_1_108">(4)</a> 在牛津大学,一学年分为三个学期,每学期只有八周,很多院系会把新课都安排在前两个学期教完,第三学期即夏季学期仅仅用来复习备考。
“没什么必要争论这个了,”院长有些尖刻地说道,“悲剧总算被避免了,这才是最重要的。我对每个人都十分感谢。”
“我反对这个暗示,”斯蒂文斯小姐说,“说是我促使那个不幸的女孩自我毁灭的。至于说我们不应该跑去搜寻她——”
“我从没有那样说过,”哈莉雅特疲惫地说,“我只是说,如果我们没去,那就有可能不会发生。但我们当然要赶去。”
“纽兰小姐自己是怎么说的?”学监询问道。
“说,我们为什么要烦她?”爱德华兹小姐回答,“我对她说。别做个不体谅人的小混蛋。”
<a id="jz_1_109" href="#jzyy_1_109">(5)</a> 埃德加·华莱士(Edgar Wallace,1875—1932),英国著名小说家,剧作家。
<a id="jz_1_110" href="#jzyy_1_110">(6)</a> 杜·康热(Du Cange,1610—1688)和迈尔-吕布克(Meyer-Lübke,1861—1936)分别是法国和瑞士的文字学家。
<a id="jz_1_111" href="#jzyy_1_111">(7)</a> 括号内原文为拉丁文。
<a id="jz_1_112" href="#jzyy_1_112">(8)</a> 这句话引自莎士比亚戏剧《爱的徒劳》(<i>Love’s Labour’s Lost</i>)第四场第三幕,当剧中人物波罗温(Berowne)争辩说男人们应该为了追求爱情而放弃学业时,他说:“勇气之爱难道不是赫拉克利斯,仍在赫斯珀里得斯花园之树上攀爬吗?”此处莎士比亚引用的典故是希腊神话中,赫拉克利斯十二项任务中的第十一个,即摘取由巨龙把守的赫斯珀里得斯花园里种植的苹果树上的金苹果。
<a id="jz_1_113" href="#jzyy_1_113">(9)</a> 在牛津朗宽街(Broad Street)上,三一学院对面的谢尔德尼剧院(Sheldonian Theatre)外墙竖立着一些石刻雕像,最早的一批十四个是1669年完成的。当初这些雕像代表的是哪些人已经不可考,在漫长的岁月中,人们习惯了叫它们“皇帝像”(the Emperors)。1868年这些雕像被替换,遗憾的是,替换它们的石雕所用的石头质量欠佳,很容易被腐蚀,于是在当时(也就是本书作者塞耶斯身在牛津的年代)它们又被称作“无面的恺撒”。这一批1970年被再次替换,如今我们在牛津看到的石雕和二十世纪初作者小说里写到的,也不是同一批了。
“可怜的孩子!”肖小姐说。
“如果我是你,”爱德华兹小姐说,“我就不会对这些人这么心软。一点束缚才对她们有好处。你让她们谈论自己谈得太多了——”
“但她根本没对我说什么,”肖小姐说,“我已经很努力让她开口了。”
“要是你别去烦她们,她们会说得更多的。”
“我想我们最好还是都上床睡觉吧,”马丁小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