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a id="jz_1_189" href="#jzyy_1_189">(9)</a> 这句话引自英国作家、诗人理查德·哈里斯·巴哈姆(Richard Harris Barham,1788—1845)使用笔名托马斯·英戈尔兹比(Thomas Ingoldsby)发表的诗歌<i>A Lay of St. Gengulphus</i>。
“他老得很快。我觉得他现在差不多该六十岁了。不过还留着漂亮的金色络腮胡。我真的觉得你应该在他的骨头咔咔作响、眼里布满蛛网之前解救他。”
“你和你舅舅,”哈莉雅特说,“就应该靠你们这张巧嘴谋生。”
<a id="jz_1_181" href="#jzyy_1_181">(1)</a> 这几句诗引自埃德蒙·斯宾塞的长诗《仙后》(<i>The Faerie Queene</i>)。
<a id="jz_1_182" href="#jzyy_1_182">(2)</a> 法式鞋跟一般是指细跟,古巴式的是粗跟。
<a id="jz_1_183" href="#jzyy_1_183">(3)</a> 这句原文为拉丁文。赫拉克利特和德谟克利特都是古希腊的著名哲学家。他们常因为对人性的态度而被放在一起比较。德谟克利特的态度是嘲笑人性的弱点,而赫拉克利特则较悲观,被称为哭泣的哲学家。
“可怜的老彼得!”哈莉雅特说,“他真是没有一个晚上能好好休息的。”
“与此同时,院长正在积极发布一个让人完全无法信服的声明,说是有人对安妮开了一个愚蠢的玩笑,你则是不小心滑倒然后撞到了头,而德·范恩小姐被现场的血吓坏了。现在学院每个角落的大门都紧闭着,害怕有记者乔装溜进来。但你没法不让校工嚼舌根啊——天知道会有什么消息从货物通道入口那里传出去。不过,好事就是没有人被杀。现在我得走了,不然护士该要我的命了,那样的话就真的会有一场命案听证会了。”
第二天,圣乔治勋爵来了。“轮到我来探望病人了,”他说,“不过我可不认为,你能从一个学者变成一个安静的好婶婶。你有没有意识到,你还欠我一顿晚餐呢?”
“是的,”哈莉雅特说,“真可惜——我最好还是去告诉学监吧。你或许能够指认出——”
“你现在不要开始罗列线索,”他说,“不然你的体温会升高的。你把这个留给我叔叔去做。对了,他说他明天就回来了,而且线索正在大量涌来,你现在就应该保持安静,不要担心。以荣誉保证。我今天早上和他通过电话,他很兴奋,说他在巴黎的差事其实任何人都能做,只不过在他们的脑海里,只有他能搞定某些烦人的老顽固,或是安抚还是安慰另外一些人什么的。就我能推测出的,某个不知名的记者被暗杀了,有人想借此引发一起国际纷争,然后就像金字塔一样越堆越高。我跟你说,彼得舅舅有很强烈的公共责任感;现在你看到行动了。”
<a id="jz_1_184" href="#jzyy_1_184">(4)</a> 伯利勋爵是爱尔兰剧作家理查德·布林斯莱·谢立丹(Richard Brinsley Sheridan,1751—1816)的讽刺喜剧《批评家》中的一个角色,他总是心事重重,所以不能说话,只会摇头。
<a id="jz_1_185" href="#jzyy_1_185">(5)</a> 这句话引自《圣经·列王纪下》。
<a id="jz_1_186" href="#jzyy_1_186">(6)</a> 这里取自南欧的一个传说,死海附近生长的苹果极为诱人,但人一旦把它摘下来,就即刻在手中化为灰烬,不能看也不能吃。
<a id="jz_1_187" href="#jzyy_1_187">(7)</a> 《人与超人》(<i>Man and Superman</i>)是萧伯纳1903年发表的戏剧。
<a id="jz_1_188" href="#jzyy_1_188">(8)</a> 《私人生活》(<i>Private Life</i>)是英国剧作家诺埃尔·科沃德(Sir Noel Coward)1933年发表的戏剧。
“是的,他做得很对。”
“你真是个不合常理的女人!他现在就应该在这里,对着床单大哭,让什么国际局势都自生自灭去吧。”圣乔治勋爵咯咯笑着,“我真希望星期一上午我是和他一起在路上的。他从华威郡到牛津到伦敦再回去这一路上收到了五次传讯。我妈妈会很高兴的。你的头怎么样了?”
“恢复得还不错。我觉得割伤的地方比撞伤的地方还疼。”
“头皮受伤确实会流血的,不是吗?就像猪一样。好在你还不是‘箱子里的一具尸体,肿着一张悲伤的脸’<a id="jzyy_1_189" href="#jz_1_189"><sup>(9)</sup></a>。她们把缝线拆了之后你就会好的。只是脑袋的那一边会留点案底。你要是把头发都剃了就更明显了,反正彼得舅舅可以在心里把你剪下来的头发再戴上去。”
“好了,好了,”哈莉雅特说,“他又不是七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