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他隔多久会写信回家？在他停止寄信之前。”

我们俩都面无表情地互望着对方。

“好吧，你别凶我。他会写写他的工作、工厂和那边的人，偶尔会写写他看过的演出。或是关于加利福尼亚。他还写过教堂的事。”

“也许我们最好坐在地上，”我说，“我的手臂酸了。”

“你以为我是什么意思呢？”

她又咯咯笑了起来，优雅地挣脱了我。“我猜你会认为我有许多接吻经验，”她说。

“你是指他写了什么？”

“他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写信了？”

“好吧——”

她点点头，一脸疑惑。

她的一只手臂忽然搂住我的脖子，使劲将我拽向她。于是，我吻了她。抑或是啃了她一口。她狠狠地用嘴唇压了我好一会儿，接着温柔而舒缓地在我怀里扭动挣扎。她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一直住在同一个地方吗？”

“哪个女孩不是呢？”

“信上说些什么？”

她点点头，垂着头瞥了我一眼，只见睫毛遮住了她大半个眼睛。“哪怕在教堂聚会上也会有接吻游戏的，”她说。

“每周。有时会隔得更久一些。他会轮流写信给母亲和我。当然，这些信都是给我们两个的。”

“或者是根本没有教堂聚会。”我说。

“要是在堪萨斯的曼哈顿，你这样会被逮捕的，”她说。

“我觉得奥林不怎么喜欢女孩子。”

“要是这也算正义的话，我光在那儿就会被逮捕。”我说。

“没提到过女孩们吗？”

她咯咯一笑，用指尖戳了戳我的鼻尖。“我以为你喜欢随便的女孩儿，”她抬起头斜视着我。“至少你不必去抹掉口红印了。也许下回我会涂些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