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a href="#w002">[2]</a>成立于1912年，一些私人特许经销商组成的公司，由商业促进委员会统一领导，目的是促进建立公平有效的市场，以便买卖双方建立互信。
我没吱声。只是静静等待。电话那头传来模糊的嘲笑声。“想想，这可能是你感兴趣的，马洛。在332房。迈开步子，快快行动起来。”
“上来吧，别装玛塔·哈里<a href="#m001"><sup>[1]</sup></a>了，”我说。
电话“咔哒”一声，我挂断了。不知怎么，一支铅笔滚落下了写字桌，掉在一条桌腿上的玻璃玩意儿上，折断了笔尖。我捡起铅笔，把它放进固定在窗框边上的波士顿卷笔刀里，慢慢仔细地转动着，将铅笔削得光滑均匀。我将铅笔放在桌子上的文具盒里，掸掉手上的笔屑。我是世界上最有空的人。我望向窗外，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什么。
“怎么了，我在药店里，就在——”
随后，我更是毫无缘由地看见了奥法梅·奎斯特那张除去眼镜的脸庞，光滑整洁，精心修饰，金发高高地盘在前额上，一条发辫盘在中央。还有一对性感的眼睛。她们都有性感的眼睛。我尝试想象着一个特写镜头下，某个来自完全开放的罗曼诺夫酒吧、充满阳刚之气的男性正在狂吻着这张脸。
“嘿，等等，笨蛋。不是你想象的赃物，不是毒品，不是翡翠坠子。对我来说恰好值一大笔钱——对别人来说一文不值。”
“我所能发现的，”我告诉她说，“就是爱达荷街上的破旅馆里有人兜售大麻。是那种大麻烟。”
“旅馆里有保险箱。”
她故作端庄地坐下，静静等待着。
“你就想穷死吗，马洛？”
“还没有。你在哪里？”
我花了二十九分钟来到了凡努斯旅馆。
“你找到奥林了吗，马洛先生？”
<a href="#w001">[1]</a>荷兰舞女，历史上最富传奇色彩的女间谍之一。
四点，我写字桌上的电话响起了刺耳的铃声。
“这边请，别让人瞧见了。”我说。
“为什么不？洛克菲勒也是穷死的。再次再见。”
我挂断电话，灌了一杯老浮尔士德威士忌，振奋起精神迎接来访者。正当我在大口饮酒时，我听见了走廊传来了她的脚步声。我起身向前，打开了门。
电话里的声音突然变了。卸下了伪装，声音变得刺耳，语速飞快：“海湾城的那些小事怎么样了？”
“你就不会对人礼貌些吗？”她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