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弗伦奇说:“松开他的手铐,把他带上车。他被捕了。如果你觉得有必要的话,把他铐在栏杆上。”
他们一刻不耽误地进入了房间,来到他面前,低头望着他,神情严肃。
“没问题,”贝福斯走到我身后。手铐松开了。“来吧,宝贝。”
“在那儿,”贝福斯不待我回答就接口道。
我死死盯着弗伦奇。他看着我,仿佛我是张墙纸。他的眼睛似乎根本没有在看我。
贝福斯拿出一包香烟,晃了晃抽出一支,然后把这包烟递给弗伦奇。弗伦奇看了看香烟,又望向贝福斯。
“在海湾城,怀俄明大街上的一栋房子里,”我说。
“都十七年了,”他说。“连我的妻子都恨我。”
“开过枪,”弗伦奇说。他又闻了闻,“不过有一段时间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袖珍手电筒,向黑枪的枪管里照了照。“是几个小时以前。”
他举起那只空着的手,轻轻拍了拍贝福斯的脸颊。贝福斯不住地笑。
“好地方,”弗伦奇说。“客人在哪儿?”
我穿过拱门,离开了这栋房子。
他们果然到了,眨巴着他们那坚毅平和的大眼睛,目光中流露出警觉和怀疑。
<a href="#w001">[1]</a>流行于20世纪40年代的男装,裤管宽大、上衣长而宽松、肩宽。
“我希望,指纹都在该在的地方,”贝福斯说。他嗅了嗅,说:“哦,是的,这个宝贝已经用过了,你那把怎么样,克里斯蒂?”
弗伦奇说:“我揍的是你吗,弗雷德?”
弗伦奇弯下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扳机环捡起了地板上的那把枪。他的视线撇向一侧,然后用力扳过他的下颚。贝福斯则用一支铅笔滑入枪管一端,捡起了另外一把白柄手枪。
贝福斯说:“没有人揍我,克里斯蒂。我不记得有人揍我。”
“死了,你说是不?”贝福斯评论说,开始表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