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左撇子凶手

两人走进洗浴中心，刚一进门就听到一阵喧哗，不少客人都挤在大厅之中，他们有的正在打电话，有的则围在前台吵吵闹闹。沈严扫视了一圈，很快便发现了程海洋和秦凯的身影。

“要说瞒着……”魏思航犹豫地开口道，“倒是志鹏可能瞒着他们单位的人。志鹏他在政府上班，他说如果别人知道他老来洗澡，怕影响不好，担心别人以为他公款消费。”

“好，谢谢。”

“政府？”沈严敏锐地注意到这个词，他追问道，“他在什么政府部门工作？”

沈严和程晋松表明了身份，一个110的警员对他们说：“死者在四楼，你们的人已经到了，在里面。”

“所有人都被扣下来了吗？”

半个小时——沈严在心中暗暗思考——按照发现尸体的顾客的说法，厕所外那个牌子大概立了二十分钟，也就是说，杨志鹏基本上是刚跟他的朋友分开就遇害了，凶手显然是早就盯上了他。

“这帮人都在问我们什么时候能走。我跟他们说得等我们录完了口供，不过还是有些人跟我们磨叽，还有人以为我们是来查什么公款消费的，一团乱。”秦凯抓抓头发，一脸烦躁。

想到这里，他问几人：“你们经常来这里洗澡吗？”

“嗯。现在怎么样？”

“呃，城建局。”魏思航说，“志鹏是城建局路灯管理处的处长。”

二人一起来到案发现场。这是一家名叫麒麟池的洗浴中心，110已经封锁了这里，一群人围在警戒线外，交头接耳地打探着里面发生了什么。

听到这个回答，重案组的众人相互一望——都是左撇子行凶，死的都是政府官员。看来，这个案子恐怕真的没那么简单。

三人都点了点头，钱丰说：“冬天这段时间差不多每周末都会来一次。”

“欸，头儿，你来啦？”秦凯回头。

“都谁知道你们的这个习惯？”

沈严走过去，拍了拍秦凯的肩膀：“秦凯。”

“这……”三人相互看了看，刘明海说：“我们几个的老婆都知道，一些关系好的朋友可能也知道。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以我们也没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