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可那儿离得太近了……”

“你怎么知道？”他语气冷淡。“他们这回倒是说对了。”

我大脑里继续回放剩余的场景。“没有。”然后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那辆皮卡呢？和另外两起案子中的是不是同一辆？”

“什么颜色的？”

片刻之后，他才答道：“既然泄露给媒体了，我也不妨讲讲。这辆车看上去很匹配去年冬天格伦维尤艾斯五金店被盗的那一辆。”

“两个青少年走进了休息站，身穿无袖圆领衫。”

一股寒气穿透我全身——那个五金店离我家只有10分钟车程！

“你看见他俩以后过了多久，才发生的枪击案？”

“我觉得可以肯定。”目击证人真的发现枪手身上有某种红色的东西了吗？“但我觉得，他们俩都没有大胡子。”

“不太可能超过两分钟。”

“红色？你能肯定？”

“在你和受害人交谈期间，他们两人中有没有人出来过？”

米拉诺维奇马上回应：“请讲。”

“哎呀，天哪！这是说明——”

“喂？”

“什么也说明不了。艾斯五金店位于热闹之处，很多工人都去那儿购物，枪手自有他的目标。”

我心里回放着森林湖休息站那一幕，竭力回想细节部分；然后记起了借给达莉娅手机那人，那对老夫妇——

我放缓呼吸，紧闭双眼。“一个是红色，我觉得；另一个是白色，要么就是灰色。”

我知道他想弄明白，那两人中的一人是否有足够的时间走出休息站，跑去上了皮卡，待皮卡返回坡道时趁机开枪。但我看得很清楚，我和达莉娅聊天时，没人进出休息站。我就这样说了。

“继续想颜色吧，福尔曼小姐。别紧张，肯定会想起的。”

他不屑地咕噜了一声。“那么……你在休息站还看见了其他人吗？无论什么人都行，管他有没有大胡子？”

“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