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我跟在他后面走到草坪:“我不愿这么想,可是……”
“就不能快一点吗?”
“接着讲。”
“可以试试,但是否能有什么结果很难说。从根本上说,DNA鉴定分为两种,但两种都需要有一定规模的样本;更为重要的是,那些样本既不能遭到污染,也不能有所降解。你说的那件东西很可能就是这种情况;地下温湿度的变化,而且那么长的时间,很可能给那件东西造成了严重的破坏而使得样本不可用。”她停顿了一下,“而且我必须告诉你,30年可是一段很长的时间。”
“30年以后,赫伯特,那个人人都以为死了的嫌犯,突然出现在了日内瓦湖,还写了张便条,随后很快就死了,这次倒是真的。于是警方就来调查,你瞧,就在储冰屋发现了安妮的衣物,还有卢克的棒球衫,上面还有血迹。”
“好吧,请告诉我:如果某样东西藏在地下30年之久,而最近才找到,这样的东西可以做DNA鉴定吗?”
福阿德推着割草机走到了草坪边上:“那是谁的血呢?”
“我和大卫——呃,结束了;只是我们都不愿承认。”
“你的意思是说,包在塑料袋里或类似的?”
福阿德抓了一下脸颊:“那么,你遇见了另一个喜欢的男人,你害怕他卷入了他妹妹的案子。”
“有什么防护措施?”
“那么多事情都排成队了。”
“但对某些人来说,那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
“目前还不知道。”
“那么,在这检测的六个星期里,案子就悬而未决啦?”
“那你真的认为这个卢克——你可能喜欢的男人——会杀了他的妹妹?”
“我说过的,如果是舆论关注的案子,那就有可能快一点;不过因为工序复杂,不可能匆匆忙忙地得出结果。”
“塞在工具棚的木地板下面的。”
福阿德上好割草机的油箱盖子:“真的吗?但你并不知道这个赫伯特那天为什么出现在储冰屋,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被杀,也不知道那件棒球衫是如何与那女孩的衣服放到一起的。”
“那东西是怎么保存的?”
“赫伯特曾经是萨顿家的看门人,是他发现了安妮的尸体,可是不久,他就成了犯罪嫌疑人;就在他逃跑以后,人们传说凶手是一名擅自闯入者或流浪汉。”我也讲了佩尔西姑娘遇害的情况。“可以说,这种事是有某种先例的,甚至可以推测很可能是同一人所为,时隔十年,再次作案。尽管这种说法并无意义。”
我咕隆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