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巴洛克沙发

“半小时后在太平间外面见。”

“多少算吧。他们从来没有这么成、成功过。”

“亲爱的霍利先生，我真的看不出来——”

“的确是。所以他们找人取代奥托来表演相同的戏码？”

“别让我再说一次，医生。还是你想被澳大利亚医学协会除名，被死者家属起诉，登上报纸头条……需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我是霍利。麻烦别再挂电话了。”

“我觉得应该是奥托安排的。”

……

“那是奥托的点子。我年轻时也想当个小、小丑，所以马戏团进、进城表演时，我都会仔细看着台上的一举一动。我记得表演本来没有那个，是到了彩排前一天才加进去的。”

“那个霍利？”

“我从来没见过这、这种事。现在这里每晚客满。他们表演断头台戏码时，观众跟疯了一样，不断大吵大闹，叫个不停。这戏码甚至还上了海报——‘电视与媒体报道中出现过的致命断头台：曾有人真的丧命于此……’天哪，那玩意儿成了表演节目的明星，真是够诡异的。”

“好吧，但我没办法在半小时内赶到。”

圣乔治剧院的管理员难以置信地摇着头，帮哈利斟满咖啡。

“这么晚了，街上的车很少，医生。我想你应该办得到。”

哈利有些局促不安，衬衫底下不断冒汗。“我一直不太懂他们为什么会表演那套戏码……”

“我很高兴你还想得起来我的名字，医生。我在发现安德鲁·肯辛顿尸体的屋子里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我得见他——应该说，我得看看他死时穿的衣服。你还留着吗？”

“取消了，他们好像觉得不够吸引人。”

“留着，可是——”

“那个用枪猎猫的戏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