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明暗分裂
这个尖细又有点沙哑的声音，将我从睡梦中唤醒。
这对双胞胎姊妹激烈地反对着。她们带着哭腔，大声喊道：
“中也先生，请快起床！”
“我们永远合二为一的呀……”
比如说颜色或形状，比如说名字及相貌，以及电影或电视新闻，比如说火山爆发或地震，还有风格怪异的建筑家与著名的侦探小说家……
我十分狼狈，做梦都没想到她们竟会如此反应，甚至有点后悔提出这个问题。同时，我突然想起野口医生在说到她们的分离手术时说过的一句话。
除此以外，还有很多。
“是的。要是分开了，索性死掉的好——”
一旦开始思索，便从各种场景中相继发现各种问题，充斥在他那尚未完全恢复本来机能、依然处于忽明忽暗的不稳定意识之中。
……这是怎么回事？他不得不重复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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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矛盾感是怎么回事？这些四处散落的众多的矛盾感是怎么回事？
我只得傻站在那里，看着她们二人紧紧相拥，俨然不愿被分开的架势。
有的十分隐秘，有的则非常明显。如果意识如常，应该能立即明白其中的含义。但现在他还无法理解这众多的……
“要是被分成两半的话，我们宁愿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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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想被分开！”
“……中也先生，中也先生！”
“我们不想被分开！”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呀。
……比如说——他试着提取具体的问题。
不在身体，而在于精神……
比如说天气。
——据我所知问题不在身体，而在于她们的精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