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请等一下。之前我问过您，您说已经一年没和若菜小姐见面了。”

“但那位先生——汤川老师更加厉害，他一眼就看穿了我们的谎言。”

“好。”春菜点了点头，“那是大约两个月前的事。那时由于工作，我有机会去东京，于是去见了姐姐。”

“一眼就看穿？”草薙反问，“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可以请您从头说起吗？不，那个——”草薙皱起眉头，晃了晃手上的圆珠笔，“我连‘从头’是指从什么时候开始都不知道。”

“我。”

“拜你们所赐，我们被折腾得不行。”

草薙瞪大了眼睛。“谁？”

“我真不知道该怎样表达歉意……实在不知说什么好。不过，您介绍的那位先生真是帮了大忙。”

“是的。”春菜沉静地说，“遭到了袭击。”

“是的。不仅如此，他还教给我们更好的办法。”

“真的很抱歉。”在刑警办公室角落的会客区，御厨春菜深深鞠躬致歉。

“那位先生是……”

草薙叹了口气。“那时发生了什么事吗？”

“当然是汤川老师。”藤子露出笑容，“被带到帝都大学物理系研究室时，我们很紧张。我跟春菜说，不如就此停手，但她说既然声称存在心灵感应，就不能退缩，无论做什么测试，只要一口咬定能接收到姐姐的想法就行了，因为再优秀的科学家也无法否定心灵感应的存在。”

“对不起，我说了谎。”春菜再次恭敬地鞠躬。

草薙摸了摸后颈。“胆子真大。”